“算了,我還是不去了,免得丟人現眼。”
趙信的水平在哪裡,他自己可是很清楚的,何必送臉去打呢?
楊書萱離開之後,趙信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在趙信看來,與其去詩會,我還不如在家研發一些新品胭脂,多賺一點錢,或者在家裡多讀幾本經義。
第三天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上門拜訪,趙信不得不親自出門迎接。
來人正是自己的老主顧-施良翰。
“施兄,前幾天來信不是說準備進京嗎?怎麼回來得這麼快?”
施良翰大笑著,臉上絡腮鬍亂顫,“確實發生了一點事情,但是都解決了,我今天是來請你吃飯的!”
“吃飯?吃的什麼飯?”趙信很不解,“再說,你剛回京,怎麼說也應該我做東給你接風洗塵啊!”
“說了我做東,那就是我做東。”施良翰堅持道,“走,我再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兩人騎著馬就出發了,進了京城之後,趙信基本上就沒有騎過馬了,出行都是坐馬車,今天騎馬逛街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兩人來到定鼎門大街,熱鬧勁不輸以往,施良翰直接帶著趙信進了一個大酒樓,名貴木材裝飾,四周還掛著一些當今名人的字畫,帷幔都是江南的高階絲綢,一看逼格就很高。
“施兄,怎麼來這麼好的吃飯?咱兩兄弟還講究這個?”
“走吧,五郎,說實話,這也不是我請客,我就是借花獻佛。”
“臥槽,施兄,你不會把我賣了吧?”趙信開玩笑地說道。
“放心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施良翰兩人走進一個雅間,裡面還有兩個青年正在等候,施良翰大聲說道,“兩位,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趙信,喊他五郎就可以了。”
“五郎,這位長得精瘦,一副被色慾掏空模樣的,叫丁德昌。”
“萬兄好。”
“這位長得五大三粗的叫做伏華池。”
“伏兄好。”
四人坐下之後,趙信稍微打量了一番那個丁德昌,人傢什麼叫色慾掏空,只不過是長得比施良翰稍微白一點,人更加精壯而已,一看就知道兩人是行伍之人。
丁德昌對施良翰的介紹也不意外,三人和趙信喝了一個你來我往,“沒想到五郎的酒量這樣好,在下佩服。”
“丁兄太客氣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信還沒有搞清楚今天的主題。
“怪我,怪我~”施良翰再次飲下一杯酒賠罪,“許久沒有喝酒了,所以一上桌就沒有把持住,把今天的事都快忘了。
五郎,是這樣的,丁德昌是武州折衝府的都督,伏華池是涼州折衝府的都督,他兩個和我是發小,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
這不,我搞到了戰馬,他們兩個現在還是光桿,所以有一次我就說漏了嘴,這不就被他們纏上了嗎?”
趙信:“.....”
我看肯定不是說漏嘴,而是你故意吹噓吧?
涼州和武州都是考進党項的地方,但是所在方位和臨川府不一樣,臨川在党項南邊,而涼州和武州則是在党項東邊。
趙信也言明瞭,這其中的難度。
兩人沒有認為趙信這是在推脫,他們也瞭解形勢,“五郎,哥哥們不是要強迫你做這筆買賣,你只要盡力就行。”
丁德昌說得很誠懇,並且再次說道,“若是價格有增長,我們也都理解,畢竟不是自己的底盤,免不了要交一些費用,不過你只管放心。一切價格,你算好就是,哥哥我絕無二話。”
“丁大哥說得對~”伏華池長得五大三粗,但是身上的肉卻是緊實的,一看就知道膂力過人,“若是我們自己去搞戰馬,連門路都摸不到,所以哥哥們就拜託五郎了。”
趙信一看,這兩個大客戶都是揮金如土的主,能給自己創收的事情,怎麼錯過呢?
於是三方就約定了一個數目和大致的價格。
施良翰笑著說道,“你們兩個這個可要先把費用申請下來呀,可別學我!”
趙信滿頭霧水,問起緣由。
原來是施良翰,在還沒有拿到兵部撥款的時候,就把馬賒回去了,趙信去施家拿的錢,還是施老爺子自己湊的,按說這可算是違反規則,幸好,規則都是他們制定的,所以只要做得嚴密一點,不會出問題。
伏華池兩人肯定不會再走施良翰的老路。
四人酒勁上頭,話題又被丁德昌引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