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趙信這麼損人呢?
“楊姐姐,你今天...”
“我今天怎麼了?”楊書萱憋著笑意,“何妹妹不覺得好笑嗎?”
何芷蘭有些尷尬,“我只覺得有些粗俗。”
“呵呵。”楊書萱渾不在意,“所謂大俗即大雅,俗和雅只在於如何看待。”
何芷蘭鄭重點頭,若有所思地神遊天外。
丘博容又遭受了一番暴擊,臉上已經掛不住了,“這裡是我們詩社集會的地方,不歡迎你們這些庸俗不堪的人,請吧!!”
若不是罵不過,丘博容可不會說這樣的話,當然更加打不過了。
“作詩?”趙信早已酒勁上頭,聲音也是極大,“就你們這歪瓜裂棗寫的東西,也配叫作詩?”
“可別了,這簡直就是侮辱‘詩’這個字,我都替你們夫子害臊!!”
“會寫兩個字?能叫會作詩?”
“臉呢?”
“是你娘生你的時候,把臉落胎盤了嗎?”
好惡毒!!!
丘博容臉色臊紅,胸膛極速起伏,那模樣都快要炸開了。
“庶子休得逞口舌之利!!”
“庶子無禮!!”
“小子......”
諸如此類的話,在趙信聽來簡直就是不痛不癢,還滿是不耐煩,“你們就不能換點新鮮玩意兒?”
“罵來罵去就這幾句,你們沒罵的膩,我都聽膩味了。”
丘博容的狗腿子再次咆哮道,“庶子無恥,你一個庸俗低劣之人,根本不應該出現在詩會,你若是還要臉,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詩會?作詩?”趙信豪飲一口酒,“詩詞,小道爾!”
一個和兵部的人混在一起的渣滓,現在在滿座才子的詩會上說詩詞小道爾~
這他娘是把臉啪啪地打呀!
丘博容的狗腿子們都氣笑,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哈哈,那你倒是作來聽一聽呀。”
“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就作一首詩出來!”
丘博容反而沒有多大的怒氣了,若是一個乞丐,他說他會飛天遁地,你是覺得他真的能做到?還是覺得他得失心瘋了?
“施良瀚帶著你的人趕緊滾,瞎耽誤功夫!”
丘博容已經開始趕人了。
“讓他作詩!!”
一個聲音從珠鏈後傳來,搞得雅間裡的眾人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