燻鹿腿,和一小捆的柴火。
告辭門口送別的鄧哲彥夫婦,趙信笑得像是偷著雞的狐狸一樣。
“老爺,您這是?”就連潘福也看不懂了。
趙信四處張望一下,見四下無人,然後從車廂裡溫柔地扯出一根枝條,神秘兮兮地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柴火呀。”趕馬車的潘福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不是明知故問?
“這可不是普通柴火。”趙信糾正道,“這是葡萄藤啊,關鍵還是新鮮的。
你說司農寺種的葡萄會是那種酸溜溜的普通葡萄嗎?顯然不會啊,只要把這些枝條拿回去種上,保證能成活一大片。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福叔,你再去搞幾株酸溜溜的那種葡萄,咱既扦插,也嫁接,我就不信今年吃不到葡萄。”
潘福聽得不可思議,還能這樣玩嗎?這不是耍賴嗎?“好咧,我回去後就去辦。”
“這事你記著就行,現在咱們去西市逛一逛,這理仁坊離西市也不遠了。”
佈置宅院的事情告一段落,趙信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京城期間,不能坐吃山空啊,有再多的銀子也經不住洛陽的高消費呀。
節流這一塊先不說,開源可是當務之急。
雁芙齋在京城已經成熟,雁芙樓在京城可就沒有競爭力了,並且涉足餐飲業,沒有一定背景,玩不轉啊,就拿最簡單的客人在酒樓鬧事,一個普通掌櫃敢對世家子弟齜牙?鬧呢?
上次在南市已經考察了一番,今天還得去西市看一看,到底做一個啥生意,賺得又多,風險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