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是要以最完美的狀態去見自己的女神,怎麼能打架呢?爹孃從小就教育自己,打架是不對的。
丘博容三人放了句狠話就進了酒樓。
餘秀才還在痴痴地看著酒樓,想來他還是很想進去展現自己才華,可是因為今天這事,恐怕是不可能了。
“餘秀才,對不住啊,讓你......”
“沒事。”餘秀才故作淡然地說道,“剛剛趙公子說得對,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餘秀才很失落,趙信怕他有什麼意外,就把他扶上馬車離開。
今天心情好好的,準備大賣一番,結果被三條瘋狗破壞了,真他孃的出門沒有看黃曆。
坐在馬車轅上,趙信看著天空飛舞的細雨,想起了韓愈的一句,不由輕聲唸了出來,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
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吟完詩的趙信只覺得,今天的心情完全配不上這美妙的詩句,“皇都?謝特!”
“趙兄,你在作詩嗎?”餘秀才剛才沉浸在自己的悲慘世界中,沒有聽清趙信的話,下意識問道。
“詩?”車轅上的趙信搖搖頭,“我從不會作詩。”
在行人如織的天街-定鼎門大街上,趙信由北向南在行駛離去。
剛剛趙信念詩的時候,恰有一輛馬車和他交錯而過,那馬車想著詩會的酒樓行進著,裡面清脆的女子聲音低聲細語著,“詩是好詩,而且絕美,可是這首詩的名字為什麼這麼奇怪?”
“不行,一定要搞清楚!”
“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