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熟門熟路來到外婆家,“外婆~,小舅~”
“唉~,來了,來了~”蒼老的聲音中透著慈祥,更多的是欣喜和激動。
外婆家的房子,不是幾年前的土牆加茅草頂了,因為有趙家這一層關係,再加上大舅母打著讓外婆住得好一點的藉口薅小舅的錢。
所以,紅磚成本價送來,工錢小舅和趙家出了,大舅一家呢?嗯,他們說她們出力了,並且承擔了贍養外婆的重任。
所以,大舅一家分文未出,房子修好還佔據了幾間大房子,把最小一間留給外婆,要不是老孃趙錢氏炸刺了,久而久之,大舅母絕對不會把房間換回來。
門開啟,外婆一臉的慈祥,“我的小外孫來了,累了吧?快進來,外婆給你化糖水喝。”
緊跟著的大舅母,一臉期待地跟出來,卻見趙信兩手空空,期待臉瞬間垮了下來,聽到還要化自己家的石糖,臉就更爛了,語氣不好地說道,“哎喲,這怎麼有空手上門的道理,虧得還是讀書人呢,這書讀到哪裡去了?還沒有我家大兒懂禮。”
“大舅母,這人吶,有缺有陷不要緊,這都是小事,可是這額頭上的眼不能瞎,這心更加不能瞎!”
趙信進院子之後慢條斯理地把書簍裡的禮物遞給外婆,嘴上譏諷著大舅母,眼神都不帶瞧的。
大舅母先是一愣,想不到接觸最少的五郎,嘴比他老孃還厲害,不過隨著禮物一樣一樣取出來,垮下來的臉,瞬間洋溢著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