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今天該高興,我明天就去看你們。”
外婆急忙往外走去,老孃趙錢氏趕上去,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包袱,兩人你來我往推讓一番,外婆才接下。
大舅母和大舅,包括趙信兩個表哥在內的四人,就像是寄生蟲一樣,以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邏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以前,趙家一貧如洗的時候,兩家相安無事,雖然大舅母的嘴臉和吃相很難看,但是處得還算一般。
當時大舅母兩人一直以外婆的名義,只顧著薅小舅身上的餘財,根本沒顧得上趙家。
趙家借高利貸還不上的時候,趙錢氏回到錢家,一分錢沒有借來,還是外婆私底下,揹著大兒和兒子給了趙錢氏七百文錢。
後來趙家靠著麵包慢慢發了財,大舅母薅錢的鋤頭就掄向了趙家,因為趙鐵柱年輕的時候確實窮,能娶到老婆確實不容易,所以趙鐵柱還是願意給錢家一些錢財,特別是大舅母以外婆的名義,趙鐵柱更加願意了。
可是後來越薅越厲害,趙家人已經忍無可忍了,趙鐵柱以為吵一架,兩家老死不相往來,啥事都能平息,哪知道,大舅母就跟狗皮膏藥的一樣,根本不是吵一架能解決的。
不過老爹和老孃擔心這些事會影響趙信讀書,所以趙信一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