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嘟囔著聽不清的話,好像在思索什麼。
趙信無奈提高了一些分貝繼續說道,“我今天主要是來感謝你上次搭救之恩,次要呢,也是來向伯父學習一下,治家之道。”
“恩,恩,你繼續說,雖然我覺得家只需要賢內助管理好,我們這些大丈夫就是可以當甩手掌櫃,可是自己也必須懂啊,不然啥事都不懂,豈不是無能。”
蕭逸安越來越覺得今天談話的主題好像有偏移,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趙信:“......”
趙信腦門上已經佈滿了黑線。
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伯父也知道,我剛從蜀中來,年紀又小,治家之道不甚熟悉,這不,家中的錢財老是丟失。
可是庫房裡的安全效能我是能保證的,並且掌櫃錢財的又是我的小舅,人品更是沒得說,可錢財還是在無意中虧空了,不知道伯父如何教我?”
趙信以自身說事,何尚書在認真思索,蕭逸安心裡卻在打鼓,剛才來的路上還說要隱晦地提及,可是趙信啊,你這也太直白了。
我們會不會被尚書府的下人砍死在這裡府內,然後何尚書卷了錢財就跑路啊?
我們這太明顯了呀,不就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
何尚書久久思索,仍不見開口,這個時候別說是蕭逸安,就連趙信都覺得自己有點莽撞了,沉默的三人形成可怕的低壓,讓趙信都快踹不過氣來了。
可是下一句,差點嚇尿趙信。
世事難料,搞得人突然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