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出去?”趙信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要這麼好奇了,果然是好奇害死貓啊。
這地方只要蠟燭吹滅,黑漆漆地跟地牢一樣,被關在這裡不得發瘋?
蕭逸安說道,“也不是完全不能出去,你可以去上面的院子裡休息,
不過呢,隨時都有人看守的。”
趙信眼淚汪汪地盯著蕭逸安,“你為什麼要推我進火坑啊~~”
蕭逸安正色說道,“這可不是火坑,一旦把案子查明白,這對你將來的仕途,可以說是奠定了雄厚的根基,
往後平步青雲可不是嘴上說說。
還有啊,我去彙報的時候,你也沒有攔我呀!明顯你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呀!”
“那為什麼你可以在外走動?”
蕭逸安聽到趙信這句話臉色也垮掉了,可是有些東西也不能說,
比如身邊十二個時辰都跟著人,別說拉屎撒尿,就是個妻子睡覺,窗外或者屋頂都有人盯著自己。
這滋味,還不如一直待在這個院子裡呢!
“好了,我走了,我會來看你的,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家裡我會派人去通知,生意有萱兒看著,你就安心先把賬目理清。”
......
......
京城裡,這段時間盛傳趙謝特的幾首詩。
特別是作為詩會召集人的何芷蘭,把詩用精美裝潢之後,掛在自己的閨房。
她不是傻兮兮地獨自欣賞,就是邀來三五閨中密友,一起觀賞。
何尚書看了直搖頭,這孩子已經沒救了。
那天詩會中的才子們,提起趙謝特時,言語不多,別人詢問時,最多也就點點頭。
因為寫詩寫不過人家,打架也打不贏,哪頭都不佔,沒有張口罵人都算是那些才子素質高了。
不過,談及趙謝特的才學,雖然他們不承認,但是他們也不反駁,算是預設了。
趙謝特說他的詩是抄襲別人的,可是這些詩已經流傳了這麼多天,卻無人跳出來認領,這不是趙謝特一時氣話是什麼?
和趙謝特一起火起來的還有雁芙閣,洛陽城最大的胭脂店豔紅閣都已經垮了,雁芙閣順理成章地開始崛起。
有宮中的妃嬪們,以及京中的小姐夫人們,這麼大,這麼多的客戶基礎,雁芙閣想不紅火都困難。
鉛粉用在胭脂裡的主要原因就是,它很細膩,然後很白。
只要摒棄了鉛粉,從其他材料中尋找擁有這兩種特質的材料,還是很容易的。
被收編的豔紅閣工人,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就把新材料弄出來了。
並且雁芙閣在售賣胭脂水粉的時候,主打的口號就是無毒無副作用!
還舉行了好幾場當眾試吃的活動,並取得了圓滿成功。
賺到錢的人,每天笑靨如花,比如錢多多,但也有賺到了錢,卻愁眉苦臉的人,比如。
晚上,楊書萱洗漱之後,進到房間,蕭逸安已經在床上閉上了眼。
這日子對蕭逸安來說極其難熬,愛妻就在身側,卻只能看,啥都不能做,不然就是表演活春宮給別人看。
蕭逸安微睜的眼角看向房梁一處,那裡卻傳來一個無奈的眼神。
“蕭郎,我們隔壁王家那個姑娘,年已十六,長得眉清目秀,膚白貌美大長腿,一看......”
“哪個王家?”蕭逸安低沉的聲音從枕頭一側傳來。
“就是王御史他們王家呀,不然還能是誰?”
“哦,王御史呀,有點印象,但不太深。”
蕭逸安雖然名頭仍然是縣令,但可是實打實的四品呀!一個小御史言官有沒有六品都難說。
“你提他做什麼?”
“他家的閨女很不錯呀,我想著是時候給你納妾了,我看她就很不錯。”
“那女子我也見過,溫和知禮,娶進門......”
蕭逸安打斷了楊書萱的絮叨,“怎麼今天頭腦發熱地說起這事兒?”
楊書萱聲音已經有些哽咽,“這日子過得越來越清淡了,難道不該再給你納一門小妾嗎?”
“好端端的,什麼日子清淡,什麼納妾?我怎麼一點聽不懂?”
就連房樑上那人都好奇了,他還在想著,蕭夫人打算給丈夫納妾,這事是要上報的,
就是不知道上面看著我每天報這些東西,會不會認為我只會吃乾飯?
“還不清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