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對蕭逸安的做法很滿意,這可是自己的醜聞,蕭逸安一直保守秘密,是個能做事的人。“蕭縣令,你給趙信說一說。”
經過蕭逸安的解釋,趙信才知道,那個所謂的王爺就是老皇帝,那個府庫,也就是皇帝的內庫。
朝廷的銀子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國庫由戶部管理,用於朝廷上上下下的用度。
另一部分的內庫,也就是皇帝的私人小金庫,若是一個賢明的皇帝,他的私人小金庫一般都要支應國庫,若是昏君者反之。
老皇帝雖然年老眼花,但有一個愛民之心,所以經常把自己內庫裡的銀兩拿去支應戶部所需,大都是戶部出一部分,他私人在出一部分,
可是現在居然有人打起了老皇帝小金庫的主意,並且看樣子已經很多年了,這下皇帝還能忍?
“趙信,朕讓你去查這件案子,怎麼樣?”皇帝的問句,可不是真正的問句,趙信只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皇上,身為大乾子民,本應該答應皇上的一切命令,可是學生就只是一介秀才,尚無功名在身,不適合做這件事呀~”
趙信擺事實講道理,涉及到皇帝的私人小金庫,可想而知是哪些人才有這樣的能量去做這件事,趙信這小胳膊小腿的,人家拔一根腿毛都能把趙信砸死。
何必拿雞蛋去碰石頭呢?
於是趙信只能硬著頭皮拒絕皇帝的命令,與其去幹殺頭的買賣,還不如違令呢!!
蕭逸安已經傻眼了,連皇帝的命令都能公然抗旨了嗎?五郎,你好勇啊~
就連皇帝都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會違抗自己的意思,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趙信一臉誠懇地看著老皇帝,只希望他忘記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皇帝忍了很久,這個趙信確實是個人才,聽蕭逸安說,他年僅八歲的時候就幫著蕭逸安處理了一個縣丞的案子,又能在短短時間內,就把虧空數額算出來確實有本事,老皇帝也不想放過他。
“趙信啊,你想的有點多了,你們去查案,可不是打著朕的旗子去查,而是隱在暗中探查,若是光明正大地查,我還需要你們嗎?”
老皇帝的話把趙信搞矇蔽了,啥情況?正大光明不行,還地暗戳戳地來?
趙信看著老皇帝,但是沒有答案,又把目光看向蕭逸安,後者有些尷尬,“這不是好長時間了嗎,但就是沒有查到那些銀子是怎麼消失的。”
內庫的銀子越來越少,老皇帝首先發現不對勁,然後又專門確定了幾遍,終於發現內庫的東西,賬實不符。
老皇帝沒有直接動手拿人,因為沒有直接動手拿人,都沒有搞清楚前因後果就拿人,就算是拿住又怎麼樣?
全殺了?
殺了之後要是接著虧空呢?
所以最好的好辦法就是找出那些人,然後滅了他,再堵住漏洞。
但若是把這事交給刑部,交給大理寺,可就有些鬧笑話了,不管能不能查出真兇,丟臉的都是老皇帝,一家不治,何談治國?
老皇帝最後說道,“所以,你們不需要什麼身份,就你們自己的身份就夠用了,一個月時間沒問題吧?”
“一...一個月?”趙信有些委屈了,蕭逸安幾個月都搞不定,老皇帝想要自己一個月搞完?這可能嗎?
“朕是相信你的,你能在幾天內算清五年的賬目,還不能在一個月之內破案了?”
老皇帝感覺對趙信有一種盲目的信任感,就感覺趙信和自己說完即便是有些緊張,可也不至於話都不會說。
有那麼一種......,一種......一種趙信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完全沒有對自己有多大敬畏,感覺就是把自己當做朋友處。
給老皇帝這樣感覺的人,已經很久沒有了,有朋友的時候,還是在當王爺的時候,才會有這種交情。
老皇帝走了,只留下一個月的期限,還有隱藏在暗處,和擺在明面的侍衛。
蕭逸安纏著趙信要給他講講案情,可是趙信雖然被刺激了一陣,再次入睡有些困難,但是他現在真不想和坑爹貨蕭逸安多說,他擔心待會兒會忍不住動手打人。
趙信趕走了蕭逸安,然後躺在床上開始數羊,可惜效果欠佳。
那就只能想一想這個該死的案子是個什麼案了。
小金庫的地下地上應該是絕對安全的,不僅有侍衛,安保措施也少不了。
也就是說,沒有人能光明正大,也沒有人能悄無聲息地帶走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