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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漏洞還得堵上才行。
一張票據可以炒到二十多兩,只要讓代賬房在存根上做點手腳,那麼岔開別人真實的訂購時間。
一切都妥了。
賭坊頭頭兒看著趙信的臉,就感覺那是行走的白銀。
心裡還在說,我這可是給你雁芙閣創造收入啊!畢竟客人消費的錢,歸入了雁芙閣。
賭坊頭頭兒覺得自己是在做好事。
當他加足馬力和李小鋒開始大規模製作的時候,卻是被一夥人直接給擄了過來。
憑他的社會地位,只要自己消失一個時辰,自己的小弟肯定能掀翻全城把自己救出去。
所以,賭坊頭頭兒採取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政策,堅決不開口。
沒想到的是,這些人的手段比蜀州州府牢頭的手段還足,花樣更多,沒多久就交代,簡直比在嫂子肚皮上花的時間還快。
這讓賭坊頭頭兒欲哭無淚。
嗚嗚嗚......
趙信看著那糙漢子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嗚嗚咽咽想說什麼。
指著房間裡那堆砌著的卷軸問道,“這些是什麼?”
趙甲看了一眼,“主人,這些東西都是從李小鋒家裡搜刮來的,我們也不認識具體是什麼,就覺得和他們造假可能有關係,於是都帶回來了。”
趙信檢視了一番,上面的字畫五花八門,有前朝的,有當今的,無一不是精品,因為其中有一個人的落款,和皇帝賞賜給趙信的那幾副字畫是一模一樣的。
可是想想李小鋒從事的行當。
趙信的心馬上就涼了。
不過,這個李小鋒倒是一個人才。
趙信交代了趙甲幾句就獨自離開了。
之後就再也沒有聽說賭坊頭頭兒的事蹟,黃牛裡少了一個人,更不會引起多少關注。
只是蜀州城貧民窟裡有一個叫李小鋒的人,據說他不準備讀書,去做買賣了,走的那天還和街坊鄰居笑逐顏開地告別呢。
......
哐~
一聲鑼響,府衙門前,一張紅榜張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