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就沒有人過多的關注。
嚴寄文吩咐手下給城門丁送上薄禮。
說是薄禮,那也是幾十兩的碎銀子。
這些城門平時在青皮身上收的孝敬不多,而每次這個時候,就是他們發財的時候。
其他兩個幫派,因為有專人打理,所以人家是月結,但是嚴寄文第一次搞這事,總不能說月結吧。
給了孝敬之後,浩浩蕩蕩地往快活樓走去。
卻不想在同福街口,遇到了幾個裹著傷的人帶著一群青皮圍住了嚴寄文。
嚴寄文的人已經認出來,那幾個裹著傷的就是剛在從北邙山逃跑的潰兵,而帶頭的那人就是青字頭的二把手-吳運成。
吳運成左手自手腕斷掉,卻不妨礙他伸著沒爪子的手臂指著嚴寄文,“你就是嚴寄文嚴學究?”
一個混黑幫的,用個‘學究’花名,是讀書讀傻了嗎?
這種事自然不用嚴寄文說話,自然有他的頭馬餘么毛出聲,“一隻手,你面前站著的就是你嚴老大!!”
“混賬東西,我們老大的花名也是你能叫的?”
“我們老大說話,也是你能插嘴的?”
“......”
一隻手吳運成的小弟叫囂著,他們可是很憤怒的,自家兄弟本來是穩贏的局面的,居然被砍死幾百人在北邙山。
要不是街尾杵著幾個衙役,打起來不好看,會被衙役抓,他們早就動手。
吳運成只帶了幾十個人,手裡都空著。
嚴寄文打量了一番,這一看就知道不是來打架,城裡打架還是要守點規矩才行。
真鬧大了,朝廷可不是吃素的。
嚴寄文手都沒有抬一下,更不要說見禮了,對方死了兩百多人,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還做什麼表面功夫。
於是,囂張地說道,“說的沒錯,老子就是嚴寄文,有什麼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