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老子把旱獺皮帽子一摘,就開始狠狠罵那個王八蛋,收錢收到祖宗頭上了......”
徐四爺:“......”
你可不是他祖宗,你當年就是他的提款機。
“結果罵了半天,那王八蛋居然沒認出我來,還真就幹了起來了,幸好旁邊就是雁芙樓,那裡的掌櫃認識我,才把我給勸住,不給我得削死鬥雞眼!!”
“安靜一點,別他孃的瞎幾把吹牛逼,牛不是入死的,是被你吹爆的~!”
徐四爺終於聽不下去,老子就是想安靜地考個火,別以為徐四爺很閒,表面上的明月穀風平浪靜,還不知道下一次日渥不基用什麼理由來找明月谷的茬呢~
還鬥雞眼有眼無珠沒認出你?
你那一臉的大鬍子,有幾個人能認出來?恐怕你那幾個党項婆娘都認不出,全靠鬍子認人。
還一個削鄰縣老大?
是雁芙樓掌櫃勸住了鬥雞眼吧?
嚴寄文訕笑道,“我這不是馬上就要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党項了嗎?我怕你會想我呀,乾脆多說些話,以後你回憶起來也能解悶啊~”
徐四爺看著剛閉嘴又開始說話的嚴寄文,他腦袋有些疼,“你少說點話,我就感謝你了。”
“我真不知道你這樣的貨色去了洛陽是個什麼光景,大老粗提筆——硬裝文化人?還是去禍害洛陽的小姑娘?”
“我跟你說,你在党項玩得這麼花,沒人管你,到了洛陽就把臊根縮一縮,要是壞了五郎的正事,小心切了你的根~!”
嚴寄文瞬間哆嗦地緊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