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肺很難受。
於是艱難地想要咳嗽。
餘么毛一看紙張破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眼神詢問嚴寄文,後者淡定地說道,“再加一張,慢慢地加...”
嚴寄文的其他手下,不知道這簡單的一張紙有什麼威力,這還不如剛才插眼球來得刺激呢,臉上鋪草紙,然後澆水,這有什麼恐怖的?關鍵是吳運成居然不斷顫抖,好像比插爆眼球和竹籤插手指更難受。
只有趙信眼角有些抽搐,泥馬全是酷刑啊~
嚴寄文這個人若是從政的話,絕壁是一個酷吏,並且能夠青史留名的那種,這些個方法可都是他自己個研究出來的,要不然他怎麼會有一個花名‘學究’呢?
又加了兩張紙之後,吳運成已經清醒過來了,肺裡的水珠加上呼吸困難,讓他感覺快要死了,迎面而來的水流,讓他感覺身處水中卻得不到救援。
一股溺水的絕望壓抑著,耳邊只有水流聲,絲毫新鮮空氣都沒有了,漸漸地吳運成的顫抖減弱了。
直至身體停止顫抖,餘么毛無奈地看著還在澆水的嚴寄文,心裡吐槽,老大,人都死了,您還澆水呢?
我們不是要審問嗎?
吳運成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啊,這就是您的手段?
又過了十幾息,嚴寄文放下水壺,揭開吳運成臉上溼透的草紙,然後騎坐在吳運成的身上,雙手交疊,有節奏地按壓著吳運成的胸膛。
妙啊~
趙信看得直呼內行,這一手心肺復甦是趙信在草原救人的時候用過,但是沒想到嚴學究居然把它應用到了審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