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臺城內,好整以暇的普爾巴在喝著酒消遣,他不是在消極怠工,而是因為他確信小小的大乾軍隊,馬爾奔就能解決了。
普爾巴來自王都,他的老爹是真臘的大將軍,是軍隊裡面的實權人物,他的幾個哥哥們也在軍隊裡面任職。
即便是有這麼好的先天條件,但是他沒有成為紈絝子弟,而是一個勤奮好學的孩子。
在他年輕的時候,由於表現優異,被他們的真臘國王派到大乾去交流學習。
在大乾的時候,他見識過大乾的禁衛軍,那確實是一支非常雄壯的軍隊,在見識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變成了成語故事裡的杞人,杞人憂天那個杞人,生怕哪一天要是大乾和真臘的關係不好了,大乾對真臘作戰怎麼辦?
那真臘可是一點還手的餘力都沒有啊!
普爾巴很想解開這個疑惑,但是他不敢詢問他的大乾老師和同窗,因為他害怕點醒他們。
直到很久後,他的老爹給他解開了疑惑。
大乾不可能對真臘作戰,一是因為在大乾人眼裡真臘很窮很遙遠,作戰之後根本沒好處,最重要的是,得不償失。
失去的是什麼呢?
大乾到真臘路途遙遠,路上的蛇蟲鼠蟻就能要一部分大乾士兵的命,再加上補給線長,接著是大乾人一旦到了真臘,會水土不服,能撐過這一波計程車兵,最後還要面對不同的作戰地形。
這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就致使,大乾是不會對真臘動手的。
基於這些判斷,普爾巴相信三臺城的城主馬爾奔很快就能消滅掉那一撥所謂的大乾人,自己就能輕鬆獲得軍功,自己和馬爾奔各取所需。
“接著奏樂,接著舞!”
普爾巴豪飲一口,開懷大笑著說道。
音樂和舞蹈再次充斥著吊腳竹樓。
這時候,一個前線士兵氣喘吁吁地跑進來。
“普爾巴.......巴將軍......”
同在竹樓裡飲酒的其他中層將領們,看著三臺城計程車兵如此沉不住氣,有些不高興。
“連普爾巴將軍的名諱都念不好,你們馬爾奔將軍是怎麼教導手下的?”
“由這就能看出馬爾奔這個粗胚當城主還是差了點,不過,馬爾奔打仗還是不錯的,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這個士兵不會是來報捷的吧?”
“應該是,看他興奮地跑得喘不過去了。”
......
普爾巴也聽到了手下們的議論,看來大家都很認同馬爾奔這個人,回王都之後倒是可以向父親推薦一番,把這個馬爾奔納入自己家的陣營。
這件事普爾巴記在了自己心上。
這時候看馬爾奔的手下,雖失禮但也能諒解了。
“這次來了多少人?他們是大乾的哪支人馬?”
普爾巴一直不相信駐紮在安南的軍隊是大乾朝廷的人馬,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問題。
只見那個士兵氣沒有喘勻,只能先搖搖頭。
普爾巴:“......?搖頭是什麼意思?沒弄清人馬來源和數量?”
“這個馬爾奔...”普爾巴淡笑著不禁搖搖頭,“沒有經過歷練,做事還是糙了一點啊。”
這是普爾巴對馬爾奔的評價,也對,野路子出來的人,能好到哪裡去?
不過是矮個子裡拔高個罷了。
......
“不,不是的,出...出事了...”
斥候士兵終於吐出一段完整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