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京城何尚書府,坐在書房內的何大人看著剛剛找出來的書信,一邊讀,一邊擰緊眉頭,雙手顫抖地讀完書信之後,老淚縱橫地悲戕道,“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書信是何芷蘭留下來的,前些天她說要去姑姑家,家人也沒在意。
直到剛才,丫鬟收拾何芷蘭閨房的時候,才發現這封書信。
書信內容是,趙五郎遠走范陽又沒人照顧,所以她很擔憂,於是決定去照顧趙信,信裡還說請父母放心,她蓋了何尚書的印鑑,以公幹之名去范陽,一路住的是驛站,安全肯定有保障。
何大人喃喃道,“家門不幸啊~,傻孩子,你就沒想過,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嗎?你知道你這樣做,對你是多大的傷害嗎?”
何尚書老淚縱橫,怪只怪自己平日裡太過疼愛女兒,現在流乾淚水也無用了,人都已經離開了幾天了。
邯鄲城郊驛站裡。
趙信僵硬地提著褲腰帶,腦子裡回想剛剛何芷蘭的模樣,一路風塵鋪面,雖然眼神明亮精神,但是身上卻是灰撲撲的,明顯是受累了。
關鍵是,你一個女孩子跑這麼遠,還是來追自己的。
趙信的腦子裡瞬間出現卓文君夜奔司馬相如,紅拂女夜奔李靖。
雖然這些故事流傳千古,被傳為佳話,但是在當時當地,這可不是什麼好話呀~
一個女子幾乎是放棄了自己聲譽才能做到這一點。
一時間趙信感覺自己心裡有點疼。
趙信真不是個男人!
沒有片刻猶豫,趙信返回自己的客房,然後提筆給李錦兒,何尚書分別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