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給我當一輩子男朋友怎麼樣？”
&esp;&esp;這半分鐘，林煜都沒收到回覆，他下意識撇開眼：“沒事，不強人所難，以後如果遇到更合適的，或者我們之間不合適了，也可以分──”
&esp;&esp;“不會分手。”方離抓著他的手腕，再次熟練一根一根手指插進他的指縫，“只要哥哥還喜歡我，我就能一直一直和哥哥在一起。”
&esp;&esp;“那如果有更好的選擇呢？”林煜盯著衣櫃問，櫃子沒關，裡面方離的衣服少了五四件，他明明沒刻意去記，卻能清晰知道少了哪幾件。
&esp;&esp;一件黑色的衛衣，一件牛仔外套，以及兩條休閒運動褲，一條灰色的，一條米色的，米色的是工裝褲，他特別喜歡方離穿這條褲子，他習慣把手伸進口袋隔著柔軟的布料把對方撩得耐不住，然後方離會低喘咬他的耳垂。
&esp;&esp;這些東西一消失，連著主人也會慢慢退出去似的，好像一絲一縷把生活抽開，沒法再纏繞在一起。
&esp;&esp;方離跟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抓著的手緊了緊，“不需要選擇什麼，目標只有唯一個。”
&esp;&esp;林煜還是忍不住問了：“那你的衣服，都去哪了？”他手指划過去，“原本不都是放在這的嗎？是突然不想住了，還是要劃出一點點的界限……”
&esp;&esp;方離以為這件事林煜也會默不作聲，和他秘而不宣地度過一段時間，然後再說計劃和打算。
&esp;&esp;可林煜顯然沒有在乎。
&esp;&esp;他忽然覺得自己把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看得太重了，心理上把顧瀟塵和顧雲的否定看得像萬傾山河壓在心頭。
&esp;&esp;其實根本沒什麼，人都會受到阻攔……
&esp;&esp;其實根本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