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顧總：還是謙虛認為這個位置有更好的人選？
&esp;&esp;林煜揉揉太陽穴撥回去。
&esp;&esp;響了十幾秒才接通。
&esp;&esp;顧蕭辰沒說話，林煜先開口：“抱歉顧總，剛才在開車不方便接電話。”
&esp;&esp;“下班回家需要那麼長時間？”顧蕭辰語氣差勁。
&esp;&esp;下班時間屬於個人支配時間，顧蕭辰沒有權力過問他在幹嘛，方不方便接電話，但這麼說，林煜便順間瞭然，顧蕭辰這氣不只是因為他沒接電話的原因。
&esp;&esp;林煜說：“抱歉，我的問題。”
&esp;&esp;分手後，以這種謙卑的語氣和前男友對話，任誰都膈應。
&esp;&esp;顧蕭辰是越來越沒風度了。
&esp;&esp;林煜心裡悶著一口氣。
&esp;&esp;顧蕭辰冷冷“嗯”一聲。
&esp;&esp;顧蕭辰脾氣沒收住會十分惡劣，近期是越來越不穩定了，林煜對此覺得厭煩。
&esp;&esp;“陳氏聯絡我說合同分成降低了，這事是你做的吧。”顧蕭辰說。
&esp;&esp;接到陳氏老總電話，顧蕭辰就猜到了，除了林煜沒人有這膽子。
&esp;&esp;林煜去陽臺點了根菸，吐出幾圈煙霧“嗯”一聲，直接承認：“是我讓調的。”
&esp;&esp;隔著電話，顧蕭辰壓住怒火擰眉呵斥：“誰讓你這麼幹的？你讓別人的怎麼看我們顧氏？出爾反爾，不講信用，這些名聲你背得起嗎？林煜！你怎麼這麼糊塗？”
&esp;&esp;“核心在陳氏那裡，一步又一步退讓，在這合作裡只會讓陳氏覺得顧氏是個軟柿子，隨便拿捏，達不到企業之間的平等合作，違背合作本身……”
&esp;&esp;顧蕭辰打斷他的話：“那你可以按照修改後的方案談判，誰允許你私自更改我的方案的？”
&esp;&esp;濃烈的香菸浸進肺裡，再深深吐出。
&esp;&esp;菸頭的火星灼灼焦燒。
&esp;&esp;在工作上，顧蕭辰第一次這麼反駁他。
&esp;&esp;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從心到身倏地一涼。
&esp;&esp;菸頭燙到手林煜才回神，他吐出一口濁氣，淡淡道：“我的問題。”
&esp;&esp;“你覺得現在我在和你爭論是不是你的錯的問題嗎？”顧蕭辰說，“林煜，我真不想不明白你現在怎麼能這麼差勁，真讓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