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得知永琪“死而復生”的訊息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彷彿時間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動,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便是洶湧澎湃的驚喜與不敢置信。她顧不上旁人詫異的目光,提起裙襬就朝著永琪所在的地方狂奔而去,一路上淚水已經模糊了雙眼,可她的腳步卻沒有絲毫的停歇,滿心滿眼都只有那個她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
當小燕子終於看到永琪的那一刻,她的身子猛地一顫,腳步也變得踉蹌起來,險些摔倒在地。眼前的永琪,雖然面容還有些憔悴,卻實實在在地站在那裡,那熟悉的眉眼,那曾經無數次對她露出溫柔笑意的嘴唇,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不是她在夢中無數次苦苦盼望卻又落空的幻影。
“永琪……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小燕子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得厲害,她站在離永琪幾步遠的地方,不敢上前,彷彿這只是一場易碎的美夢,只要她稍微一動,就會破碎消散。
永琪看著小燕子這般模樣,心中一陣酸澀,眼眶也瞬間泛紅。他張開雙臂,朝著小燕子輕聲說道:“小燕子,是我啊,我回來了,不是在做夢,我真的回來了。”
這一句話,彷彿是開啟了小燕子情感的閘門,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與喜悅,猛地撲進了永琪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摟著永琪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膛,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裡,有這些日子以來壓抑的痛苦、絕望,更多的卻是失而復得的巨大歡喜,她哭得像個孩子,把所有的情緒都宣洩在了這一場痛哭之中。
“你這個壞蛋,你怎麼可以丟下我,我以為……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過,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就全是你的樣子,我好害怕,害怕這一輩子都只能在回憶裡才能見到你了。”小燕子一邊哭著,一邊用拳頭捶打著永琪的後背,那拳頭沒有絲毫的力氣,更像是一種撒嬌,一種對永琪“狠心”離去的嗔怪。
永琪緊緊地抱著小燕子,任由她在懷裡哭泣,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小燕子的頭髮,溫柔地說道:“是我不好,小燕子,讓你受苦了,讓你為我傷心了這麼久,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當時我身不由己,我以為我真的就要去了,沒想到上天眷顧,又讓我能回到你身邊。”
過了許久,小燕子的哭聲才漸漸止住,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永琪,抬手輕輕地撫摸著永琪的臉頰,似乎是想要確認眼前的人真的就是她心心念唸的永琪。她的眼睛哭得又紅又腫,可在永琪看來,卻依舊是這世間最動人的模樣,那眼中滿是對他的深情與眷戀,讓他的心裡暖烘烘的,也越發覺得能再次回到小燕子身邊,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
“你以後不許再這樣嚇我了,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離開我,我們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的,你要是再敢食言,我……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小燕子吸了吸鼻子,帶著鼻音說道,那故作兇狠的模樣,卻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嬌俏可愛。
永琪看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擦去小燕子臉上殘留的淚水,笑著點頭說道:“好,我保證,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再離開你了,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小燕子這才破涕為笑,拉著永琪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像是要把永琪全身上下都檢查一遍,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呀?身體都養好了沒?你可不能瞞著我,要是還有哪裡不舒服,我就去找那個神醫,讓他再給你好好看看。”
永琪笑著任由小燕子擺弄,心裡滿是感動,他知道小燕子是真的關心他,在乎他的每一處狀況。
“我已經好多了,多虧了陸羽神醫的救治,現在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就別擔心了。”永琪說道。
“那個神醫可真是個大好人呀,等我見到他,一定要好好謝謝他,要不是他,我都不敢想象……”小燕子說著,又紅了眼眶,她實在是不敢去想那個沒有永琪的可怕結果。
“嗯,我們確實要好好感謝他,等過些日子,我們一起去拜訪他吧。”永琪點頭說道。
兩人手牽著手,在院子裡慢慢地走著,彷彿有說不完的話,又彷彿只要這樣靜靜地待在一起,就已經足夠。小燕子嘰嘰喳喳地給永琪講著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宮裡宮外發生的那些事兒,一會兒說得眉飛色舞,一會兒又氣得直跺腳,永琪就靜靜地聽著,時不時插上幾句話,眼中滿是寵溺,這樣的時光,對他們來說,是如此的珍貴而美好。
“對了,永琪,你這次遭了這麼大的難,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那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呀,一定要把那些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