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閒著沒事,來幫幫哥哥吧。”
李蓮花轉頭繼續看著荷塘,緩緩說道:“腦子壞了,幫不了一點。”
李相顯以為李蓮花故意的,呸呸呸的說道:“別胡說!”
李蓮花輕笑:“真的呀,我現在覺得特別輕鬆,腦子裡都是空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李相顯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小花,別怪哥哥,也怪桃姑娘,生命有限,我們都得把該做的事情做完。不只為了你一人,想想願兮,想想少師,想想方多病,笛飛聲,展雲飛,想想這世上的人,你不自由,他們也沒法自由,終究都是被命運束縛,被天道裹挾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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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蓮花情緒非常穩定,一直含著笑,嘴裡輕飄飄的說道:“嗯,兄長說的是。”
李相顯不再說什麼,招手讓影殺推他回去,他這時候是真的忙。
忙著處理朝堂的遺留事務,調節人員、重新規範制度、制定考核方案。
最重要的是,創立女戶、女科的雛形。
這是一套前無古人、無跡可尋的國策,但是避無可避。
李相顯並不理解什麼叫平權,在他眼裡,只要是能幹活的,跟男女有什麼關係?
南胤很多女人都很厲害,男人能做的,女人一樣能做,男人不能做的,女人還是能做,既然如此,他能用男人,就也能用女人。
都是給他打工做牛馬的,談什麼貴賤?
李相顯對女戶女科的要求很簡單,男人有的,女人也要有,戶籍分男女,納稅分男女,男人能讀書,女人也得讀書,只有讀過書,才能知道有沒有給他幹活的資格。
當然,考慮到數千年來女性地位,女科剛上來,肯定會有不少的衝擊,他好不容易挑出來幹活的好苗子上來就被打壓了那怎麼行?
那就先分開,學堂單開女子學堂,女科單獨考,朝堂班子分兩套。
剛開始嘛,先緩一點,慢慢再加點良性競爭,這個度要把控好。
只一點,所有女子都必須去學堂上一整套啟蒙班,不去的話戶主稅收翻三倍。
但這樣的話,就還有一個必要的流程了——人口普查。
尚未登基的啟宸帝深深的嘆了口氣,這皇位,搶的時候挺爽的,搶完之後,那真不是人乾的活。
南胤就那麼屁大點,可這天下就大了,在其位,謀其政。
做了,就要做的最好,先定一個千古聖君的小目標吧。
李相顯,你可以的!
李相顯走後,李蓮花一個人坐在亭子裡,面無表情的看著荷塘裡魚鉤,不多久,魚鉤處一條魚撲騰出水,水花四濺之時,突然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魚停在半空中,水花也停在半空中。
隨後,重新沒入水中。
不過是一剎那的事情,不會有人在意。
李蓮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是練劍的,五歲拿劍,快要三十年了,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但他很少拿劍了,手指上的薄繭都大都沒有了。
這雙手,最特別的一點是,非常穩。
劍神的手,不穩,怎麼行呢?
福壽顛顛兒的跑過來,弓著身子說道:“王爺,封小爺到了。”
李蓮花隨口說道:“讓他進來,其他人都撤出去吧,我和師劭說說話。”
“是。”福壽把人都撤出去,又引著封師劭進來,自己又出去了。
封師劭嬉皮笑臉:“主人主人,你想我了嗎?”
封師劭蹲在李蓮花身側,跟只小狗一樣,李蓮花輕笑,伸手摸摸封師劭的頭,隨口問道:“是呀,好久沒見你了,誒,師劭啊,老笛那連鋒你見著了吧,你也是當哥哥的,多看顧一下,我總覺得那孩子缺根筋似得。”
封師劭點頭:“是呀是呀,主人,化形太著急,就會先天不足,你看我,從你七歲的時候跟著你,後來漸漸有了靈識,我第一次化形,你都十六七了。夭夭呀,她離你最近,幾個月就產生了靈識,可是不到兩年就強行化形,導致先天不足,後來還······”還失去太多本源力量,但封師劭意識到這個不能說,就繼續說道:“連鋒呀,老笛當時跟著主人你一起住蓮花樓,也跟夭夭在一起,連鋒很容易產生意識,但是他化形真的太快了,這都不叫先天不足了。”這大概就先天發育不全。
李蓮花說道:“哦,這樣啊,誒,師劭啊,我發現你平時用的不是純粹的揚州慢啊,是有什麼問題嗎?”
封師劭搖頭:“沒有呀,我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