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好訊息?
哦,對,這對笛飛聲來說不是個好訊息,但對角麗譙來說,確實是個天大的好訊息。
笛飛聲一臉深沉的問角麗譙:“你說,這是你的親侄兒?”
角麗譙拿著塊手帕,捂著眼角裝哭,一邊嬌聲嬌氣的跟笛飛聲說道:“是的,尊上。尊上不知,我自幼全家被歹人所殺,只剩我一個逃了出來,而我那堂兄也如同我一般遭遇。不過這麼些年,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有親人,卻不想堂哥如此這般惦記我,還讓我這好大侄兒特意來看我。”說著還衝著笛飛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尊上,人家一時開心,打擾了您休息,您不會生屬下的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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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願兮可喜歡看這個這個做派了,跟封姨一模一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封姨教出來的女孩子都這樣,聽說他親孃當年也經常這樣對他親爹哭,又嬌又作的,他親爹明明知道她裝的,偏偏很吃這套。
就是不知道老笛吃不吃這套。
李願兮興致勃勃的轉頭去看笛飛聲。
笛飛聲的臉色很奇怪,他像是從沒有認識過角麗譙一般。
笛飛聲是個老實本分的人,一心只想練功打架,他是真不知道,外邊的人多有變態。
他單知道現在外邊壞人多,卻不知道自己身邊還有壞人和變態。
角麗譙為什麼一副這麼感動開心的模樣?她難道不知道李願兮是李相夷的兒子?她難道不記得自己曾經對李相夷做過什麼?
老笛不理解,所以他問出口了:“那你知不知道,他爹是誰?”
角麗譙笑的一臉真誠:“知道呀,孩子剛才跟我說了,是李相夷呢。”
老笛更不理解了:“那你當年找人給李相夷下碧茶之毒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他可能是你親堂哥?”
啊,這…
那當然是沒想過呀。
李願兮吃驚的看向老笛,說道:“老笛,難道你覺得,她知道我爹是她親堂哥,就會手軟不給我爹下毒嗎?”
笛飛聲問的話,角麗譙都心態穩定,但李願兮這話問的,差點讓角麗譙破功。
可看到笛飛聲一副難道不對嗎的表情,角麗譙哪敢說話。
堂哥又怎麼了?他們也不熟呀,放在十年前,她戀愛腦一發作,為了她的尊上,別說堂哥了,就是親哥,就是親爹,那毒也得下啊!
要不說,怎麼不是一家人胎都投不進去一家呢,李願兮竟然如此瞭解角麗譙,不僅瞭解,他還懂她。
在金鴛盟露了臉之後,李願兮眼看著老笛和角麗譙氛圍越來越不對,便準備離開金鴛盟,路上碰見角麗譙的死忠雪公血婆,兩人倒是對李願兮挺恭敬的。
李願兮轉轉眼球,叫住雪公說道:“我那個姑姑呀,你們也知道,有時候有點戀愛腦。不過好在我看我那未來姑父還挺順眼的,放眼江湖,也沒幾個人比他更能配得上我姑姑了,你們說是吧?”
雪公血婆一開始聽李願兮說他們家聖女戀愛腦還挺不高興,但後來有聽他說,江湖中沒幾個人配得上他們家聖女,這才點點頭,確實如此,尊上確實是難得的配得上他們家聖女的人,外面的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那什麼宗政明珠雲彼丘,都是些什麼玩意兒,要不是還有些可以利用的地方,那種東西他們都怕汙了他們家聖女的眼睛。
李願兮繼續說道:“趁著現在情況好,你跟我姑姑說,早點把婚事定下來,再晚點,我爹可就沒空給她撐場面了。到時候我姑父…說不定就隨風飄走了。”
這話說的雪公血婆一臉懵,兩人對視一眼,血婆假裝自己溫柔慈祥的問眼前的小孩兒:“小公子,小的們愚鈍,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李願兮笑了笑,卻又嘆了口氣說道:“這事兒,是我家裡的事兒,你們找時間跟我姑姑說就好了,她心裡自然有數。好了,我有事兒,先走了。如果我姑姑姑父好事定了,記得給我發喜帖,發到蓮花樓哈。”
說完,李願兮就飛走了。
雪公血婆一臉讚歎:“小公子好厲害呀,不愧是聖女的侄兒呢。”
看了好一會兒,血婆忽然皺眉問道:“等等,雪公,你記得之前在殿上,尊上和聖女提起小公子,說他爹是誰?”
雪公的身子僵了僵,兩人機械的對視了一眼:“是——李相夷。”
呵呵,這個世界,有點瘋狂啊。
李相夷跟他們家聖女竟然是兄妹啊,呵呵,聽起來是個不錯的笑話。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