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做主才是最好啊。
李蓮花嘆氣,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兄長,嫌棄桃夭出身,不願意承認桃夭。師孃,徒兒也是沒有辦法了,只好請您親自許婚,這樣兄長也不好說什麼了。”
李相顯:呵呵。
芩婆也嘆了口氣:“倒也是,相顯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對你看的太重,你小的時候,吃的用的都得他親自看過,更別說給你的婚事了,若不是···”若不是他們自己就是皇室正統,當今那邊反而血統不正,“他怕是會覺得公主都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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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蓮花笑的像是要哭了。
太招人喜歡,也不是什麼好事,哥哥太愛我了,我娶媳婦好難呀。
李蓮花只拱拱手:“師孃,桃夭您也看見了,這婚事便麻煩您了,我之後還是會帶桃夭去見兄長的,也會帶兄長來見師父師孃的。”
芩婆點點頭,又看了看漆木山的墓碑,便和李蓮花往回走。
路上,芩婆又問李蓮花:“桃夭這孩子,我是滿心的喜歡,乖巧可人,長得也好,只是這孩子過於單純了些吧。”跟她家這個臭小子在一起,平日裡也不知道會被欺負成什麼樣兒。
李蓮花笑著說:“她膽子小,沒見過什麼人,師孃也不用擔心,她只是單純,也不傻,別看她不會武功,打起人來可疼了,尋常個武者都打不過她呢。”
芩婆倒沒不信,畢竟也跟了李蓮花這麼多年,就算學不會武功,學點自保的能力還是綽綽有餘。又說起婚儀的安排,說桃夭昨日做的婚服十分好看,手藝很好。
李蓮花笑而不語,今日裡桃夭若是給他做了婚服,師孃看見了可能又要打他了。
誰家男子的衣服比女子的衣服更好看,更精美呢?
回去果然看見桃夭在給李蓮花的婚服上繡暗紋,芩婆在旁邊看了半晌,就趕李蓮花跟她出去做飯,果然打了他好幾下。
又問道:“你那些衣服,她都這麼給你做的?”
李蓮花摸摸眉心,小聲說道:“也不是。”畢竟,不是每套衣服都一定要繡暗紋,暗紋雖然好看顯貴氣,但又傷眼又費神,所以,也有可能,做做別的花樣子。
李蓮花做完飯之後,就被芩婆趕出門去了,話還是那句:“說了婚前不能見,從明日起,你就別過來了。”
李蓮花站在門外,一臉苦笑,他們不一樣啊,他倆早就成了婚,只是差個婚儀而已,至於嗎?
李蓮花的婚服,桃夭做了一整天,第三日又給芩婆做了一套衣服,然後又做了其他的婚儀繡品。
李蓮花老實在那邊的雲居閣指揮寂風佈置婚房,寂風還一臉壞笑的偷偷摸摸掏了本避火圖給李蓮花,李蓮花不敢置信的說道:“你主上我是三十多,不是十幾歲,不需要看這個。”
寂風愣了愣,“不需要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只是補了個婚儀呢?”李蓮花禮貌的微笑。
寂風覺得自己的一片忠心餵了狗,虧他厚著臉皮去買這壓箱底,結果主上竟然不需要。
說起狗,李蓮花就想起了狐狸精,他們的婚儀,少了狐狸精,好像也是種遺憾,但云隱山太冷了,狐狸精怕受不住,所以只好把他自己留在山下了。
夜裡,李蓮花提著個燈跑去了芩婆院子外,也沒敢進去,只遠遠的站在外面,提著吻頸,指尖在劍身上輕輕撫過,輕聲說道:“夭夭,我在門外等你,別讓師孃發現。”
好半晌,桃夭抱著個包袱,偷偷開門出來了。
嗯,這場景怎麼看,怎麼像是不學好的小黃毛騙小姑娘私奔。
芩婆武功很高,李蓮花都不敢靠近院子,桃夭偷偷跑出來也不知道人家發沒發現,兩人也不敢說話,李蓮花張開手臂,桃夭撲進了李蓮花懷裡。
桃夭沒穿大斗篷,李蓮花拉開狐裘大氅裹住了桃夭,兩人打著微弱的燈跑了好遠,才敢說話。
桃夭在李蓮花懷裡小聲說道:“花花,你這兩天有沒有難受?”
碧茶之毒不定期發作,雲隱山這麼冷,沒有和桃夭氣機糾纏,單靠他自己去壓制,毒發起來恐怕很痛苦。
李蓮花還算幸運,這兩天都沒有毒發。
桃夭又念念叨叨著說這兩天做了什麼,李蓮花從來不會覺得她這麼念念叨叨的煩,他總是含笑聽著。
桃夭又把包袱開啟,裡面是李蓮花的婚服,和一件厚實的小衣服,是做給狐狸精的。
桃夭眼巴巴的看著李蓮花:“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