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尋常情形下服用,有增進男女之事歡娛的功效,倘若……!”
“倘若什麼?”
“你能不能別打岔!真多事!”
“倘若以彼此的血液做藥引服下,則服藥的兩人便從此誰也不能離開誰,必須以七日之期為限,再用對方的血氣來延續藥性,如若不然,雙方必將飽受氣血沸騰,五內俱焚之苦,最終血脈暴脹而死,十分痛苦,練習內功之人可以藉助此藥兩體同修,化整為零!”楚瑩瑩正聲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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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太好了!”薛長戈驚聲喊道。
“哎!哎!能不能別打岔,真多事!打斷人說話,很沒禮數你知不知道,你家長輩沒教過你這個道理嗎?”見到薛長戈突發驚歎,莫白隨即又將他之前用來數落自己的話,對他又複述了一遍。
說罷,只見薛長戈白了莫白一眼,隨後很是興奮地將手中信箋遞給劍聖,說道:“嶽先生,想必這鴛鴦丹就是他們的命門所在,先生對此有何看法?”
是時,楚瑩瑩黯然轉過身來,眉眼含蓄,若有所思,隨後轉眼看了看此時的莫白,只見他仍舊一臉平靜,不為所動,不禁嘆然。
雙眼意涵切切:呆子!為什麼會這樣,我沒有你怎麼活得下去,當初給你這呆子鴛鴦丹就好了,這樣你就不必受這食情化淚之苦了,當然你也就只屬於我了,沒有我,你也活不了,這樣就不必再受煎熬之苦了。
楚瑩瑩把這些話掩在心中,無論是誰,只怕她也都不會將這些話說出來,女兒家的心事,就是那份矜持含蓄,保留到最後,如春江東流,一付如諸。
“依照楚丫頭所言,加上鏢信來得蹊蹺,這信紙上所指的鴛鴦丹,可能真的是他們的命門所在,只是……!只是就算是知道了命門所在,對於他們仍舊沒有破解之法,除非……!”
“嶽先生有話請直說!”
“除非找到這個送信之人,他既然知道蒙哥他們使用了這鴛鴦丹,想必他定然也知道利用這鴛鴦丹牽制的方法,如若不然,他也不會此時來通風報信!”劍聖正聲分析言道。
稍時,楚瑩瑩似是又想到一些情況,當即說道:“之前想必大家也聽聞過,他們很害怕這呆子身上的食情蠱,食情蠱應該就是他們的剋星!”
說罷,三人同時將目光匯聚到了莫白身上,眼神炯然,看得莫白一時不知所然,唇舌僵硬地說道:“怎……怎麼啦,怎麼都看著我,我是受害者!”
見到莫白緊張到驚慌失措的樣子,楚瑩瑩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呵呵呵!你這個呆子害怕什麼,我們又不會吃了你!”
“明知道你身上的食情蠱,就是他們的剋星,可他們還跟你約期一年,現在只怕不是我們想吃你,只怕是人家已經煮好了熱水,就等著給你脫毛了!”薛長戈隨即說道。
“你說我是豬!”
“不!不!不!你比豬聰明一點,起碼沒那麼死蠢的!”對於莫白的後知後覺,薛長戈立時與他逗笑起來。
“此事你我都在劫難逃,到時候你也難逃熱水脫毛這一關!大家彼此彼此!”聽到薛長戈繞彎罵人,莫白口舌並不笨拙,自然是不會任其數落,言語上無論如何也要扳回一局。
“你……!”
“好了!好了!都什麼時候了,兩個大男人還有閒工夫在這逞口舌之快!”看著莫白與兄長言來語往,彼此奚落,楚瑩瑩當即叫停。
見到莫白與薛長戈繞彎對罵,劍聖站在一旁捂嘴暗笑,須臾,出言問道:“楚丫頭,小白身上的食情蠱是你培育出來的,你可還能再培育一些出來麼?”
“培育出來倒是不難,只是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楚瑩瑩答道。
聽言,劍聖才有的一點欣喜之色,頓時倍感失落,嘆息一聲,轉身走到廳堂門外,仰面望天。
“瑩瑩!我倒是有辦法可以做到!”一番探討下來,雖然知道了蒙哥藍嫣他們的命門所在,但都無從攻破,眾人心緒難免失落,莫白當即說道。
“你有辦法?”楚瑩瑩並不相信,質問道。
“沒錯,重新培育食情蠱可能來不及,但我現在身上就有食情蠱,我的血應該就有食情蠱的存在!”
“你說什麼?用你的血?”聽言,薛長戈驚詫言道。
“沒有用的,食情蠱一入人體,便與人血融合,除非有天人一般的內力將其凝聚逼出體外,否則就算把你的血放幹,食情蠱也不會被帶出分毫!”楚瑩瑩深諳其理,分析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