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爍光二十萬的債務,連六萬都不想給,說出去能讓人給噴死。
外面的人可也是和程淼一樣,不知道這筆債務壓根就不存在的。
“還有兩天,六萬,低於六萬就不用來談了。
金錠不夠,可以折現,不要和我談什麼關係,關係這麼好,還來貪這兩萬金錠,你自己說對得起這份關係嗎?”
“二十萬債務,我只要你還六萬,已經是看在關係的份上了。
這件事情說到哪去,我都不丟人,反倒是爍光……有點小家子起了。”
“還是說,這筆債務就是個幌子,爍光壓根就沒有欠戰啟二十萬,
10萬金錠,你一直咬死只能給我四萬,加上戰啟之前的4萬,也不過就是8萬。
還有2萬去哪兒了?
我很有理由懷疑你在這裡打著債務的幌子,拿雙方的關係說事,想吃我兩萬金錠回扣。”
程淼一番話擲地有聲,說的韓宇軒臉色劇變。
他居然猜到了真相……。
儘管從程淼口中,並沒有說韓宇軒是背後主謀的意思,可也已經把爍光和戰啟劃分到了一個陣營。
就差指名道姓說你個不要臉的和戰啟一起搞我?!
就為了兩萬金錠,你特丫的還好意思在這和我扯癟犢子關係,去尼瑪的。
“瑪德,小看這傢伙了,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清醒。”
韓宇軒久久不知道怎麼回答,心中暗暗發愁。
“這個事情不能強來,還是得打感情牌。
耳根子軟,防備心低下,不也是個缺點。
這件事情就算到時候捅到陸姨那裡,我承認自己贏得有些勝之不武,可卻也是贏了。”
一場爭鬥,成王敗寇,贏家手段再卑劣,都是贏家。
敗者再磊落,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被說成失敗的理由。
到時候程淼輸了就是輸了,不行就是不行。
韓宇軒想到這裡,開口繼續懇求道:“是哥哥我做的有些過分了,
這不也是沒辦法嘛,戰隊這段時間著實是沒有找到盈利點。
陸家軍這段時間發展的還不錯,就不能看再關係的份上,幫哥哥一把嘛?
就兩萬金錠而已呀。”
程淼看完這段話,眉頭緊蹙。
好傢伙,你丫的給我在這上茶藝呢?
他好不容易用二十萬和六萬的對比,給自身豎立了一個仁至義盡的招牌。
結果韓宇軒開始哭窮,拋開事實不談,開始拿各自戰隊的發展來說事。
對於其他的盟友來說,乍一聽韓宇軒這話,絕對會產生共情的。
這段時間,陸家軍確實掙了錢。
既然你都準備只要六萬,索性再多給兄弟兩萬,又怎麼了?
要不要這麼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