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常,再看秦嶺雙雄和兩名樂器老師,隨著這聲大喝全部暈了過去,秦塞一個箭步衝到床邊,封住了那粗壯男人的穴道,玄空也閃身到瘦子身旁,伸手把他仍掐著姑娘脖子的手掰開,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到一旁,對秦塞眨了眨眼,得意道:
“怎麼樣?我的新招好使吧,也是那巨碑上學的,六字大明咒,這‘唵’只是只是威力最小的。”
秦塞笑道:
“的確是好東西,怎麼不把那小子的穴道封上?”
“我不會呀!”玄空攤開手,理直氣壯道。
“切~,點穴都不會還吹牛!”秦塞說著把瘦子的穴道也給封上了,伸手拉過床單把兩位女子的嬌軀蓋上,問道:
“這倆姑娘怎麼辦,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那簡單,唵~”看著驀然被蓋上的春色,玄空不免心生惋惜,對兩名女子喊了一聲,同樣的“唵”字,喝出之後的效果卻全然不同,秦塞聽了感覺耳目剎那間更加清明,那兩位姑娘“嚶嚀”一聲同時醒來,不過睜開眼後仍是滿臉的驚恐。
“兩位姑娘不用擔驚,壞人已全被我二人拿下,我們馬上帶著他們退到院中,請兩位換好衣服後打個招呼,一會兒我們一同前往金院長的住處,在下還有一些事情想請教二位!”秦塞微笑著溫言道。他的微笑燦爛而溫暖,唇角微微向上翹起,眼神清澈乾淨,這微笑加上溫潤的嗓音給兩位剛剛受到驚嚇的女子帶來難以言喻的信任感,似乎在這溫暖微笑中,一切冰雪都可以慢慢融化,一切劫難都可以安然度過。
斜靠在床邊的女子輕輕嗯了一聲,秦塞和玄空一人一個提著二賊走出了這間臥房,經客廳來到院中。
此時沙野和仇新二人也被玄空剛才的“唵”字喚醒,只是穴道被制,既不能言,更不能動。秦塞簡單在他們身上簡單搜查了一番,又搜出三根和之前兩根一樣的竹筒,玄空根據竹筒中的氣息判定裡面裝的正是赤尾人頭蜂,每人身上搜出兩根七八寸長的鋼刺和秦塞親手寫就的《四十九式撼山拳》拳譜,另外居然還搜出兩支手抓鬥筆,不禁莞爾,
“看不出二位還是讀書人,竟然做到了筆不離身!”
不到盞茶功夫,兩名女子都身著白色長裙,先後從客廳嫋嫋走出,走在前面的姑娘瓜子臉,身材稍顯高挑,正是剛才被山羊鬍瘦子挾持的姑娘,後面的姑娘的鵝蛋臉上仍有懼意,似乎仍沒能從之前的驚嚇中恢復過來。瓜子臉姑娘拉著她身後的姑娘對秦塞二人飄飄萬福,輕啟貝齒道:
“禹蝶和師妹狄秋靈拜謝二位公子救命大德!”不愧為江南大家的親傳弟子,嗓音婉轉動人,入耳軟糯,聽得玄空有些暈乎乎的。她身後的狄秋靈偷偷的打量著秦塞,臉上的懼意逐漸褪去。
秦塞和玄空仍是每人提著一個賊,帶著兩位剛脫險的姑娘回到了金婉兒的院落。
幾人到了金婉兒的住處,一身翠裙的金院長正在客廳不安的走動,賀瑤無聊的轉動著手上的一隻天青色汝瓷壓手杯,一雙好看的丹鳳眼中滿滿的全是擔憂。
見到秦塞二人手上提著兩人推門進來,金婉兒和賀瑤都是臉上一喜,剛要開口詢問,秦塞背後突然衝出一個倩影撲進金婉兒的懷中,放聲痛哭,跟著走進來的禹蝶也是雙眼佈滿霧氣。賀瑤完全是一頭霧水,走到秦塞身旁伸出小手熟練的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擰了一下,似笑非笑問:
“秦塞哥哥,這你可得解釋一下,為什麼漂亮姑娘一見到你後就會哭哭啼啼的?”秦塞瞥了瞥嘴,對玄空使了個眼色,二人提著倆賊退出客廳來到院中的那幾株梅旁邊,直接把二賊扔到了地上。
踢了踢那粗壯男子,秦塞問道:
“說說吧,誰是沙野,誰是仇新。”
那男子“哼”的一聲閉上眼睛。
“哎呦!有點骨氣啊,江湖上的邪門歪道人人談之色變的分筋錯骨手不知道二位熟悉不。說實話,這套手法確實是名不虛傳,一旦被人用了這招你就會全身的筋骨一起交錯凝結,全身抽搐,整個人越抽越小,最後筋骨碎裂,人變成一個圓球。嘖嘖嘖,你說好玩不好玩兒?不喜歡也不要緊,還有把你全身塗抹蜂蜜後放進蟻群的螞蟻上樹和把數十條黃鱔放入你褲襠的黃龍探穴等更好的遊戲!”秦塞輕聲慢語,語氣中全是陰寒。
“這幾招有沒有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真夠噁心的,交給我吧,我最喜歡審問了,而且保證他不會說謊。”玄空回頭看了看地上一動不動的沙野和仇新二人,盤腿在兩人身旁坐了下來。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