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安儘可能的瞞著母親孫氏,可這樣的事情又怎麼能瞞得住,當天,魏國公府的護衛親兵就把事情彙報到了大都督府以及兵部。
對於應天城外出現倭寇之事實在是有些太大了,而且目標直指魏國公徐達的兒子。
“真是一幫飯桶,兵部是幹什麼吃的,倭寇都滲透到應天城外了,好,好的很吶。
今天倭寇能到應天城外,明天是不是就該打進皇宮裡來!”
朱元璋得到訊息後頓時暴怒不已,當即就是派出了毛鑲的拱衛司去調查情況,同時又把兵部官員訓斥了一番。
朱元璋如此震怒的原因不止是因為此舉觸怒了他的威嚴,再者就是應天城作為大明的京師,周圍可是盤踞著近三十萬的大軍,衛所不知凡幾,倭寇竟然能在京城外不遠處放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上位,想必是朝中有人暗中接觸倭寇,要不然倭寇是無論如何也到不了京城附近的,此事還需嚴查才行。”
兵部一眾官員大眼瞪小眼,還是得出了一個結論,若非裡應外合,倭寇絕對不可能在京師附近放肆。
“給咱查,天德這剛出發沒多久,他的兒子就被刺殺,若真出了事,你讓咱如何跟天德交代。”
朱元璋當即就給兵部下達了命令,雙管齊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與此同時,呂大也安排了一群手下把殘餘的倭寇給清理了個乾淨,不管事情成不成,這些倭寇反正是不能留了。
不能讓人查到自己的身上來才行,這些倭寇都是暗中作了偽裝帶過來的,想查,什麼也查不到。
徐平安認真的交代了一番,又把受傷的護衛接到了城外的莊園裡,即便如此,還是死了好幾名護衛,徐平安有交代,不讓把訊息帶到魏國公府,程武這才控制了訊息,只不過徐平安沒想到的是,訊息還是被兵部那邊知曉。
“儘可能的瞞著我娘吧,我早晚會讓這群倭寇付出代價來。”
徐平安發狠,胳膊上的疼痛卻是不斷傳來,酒精的勁雖然慢慢退去,可胳膊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卻做不得假。
“小公爺,求援的弟兄已經把事情彙報到兵部那邊去了,恐怕訊息很難瞞得住。”
程武皺了皺眉,當時情況那麼緊急,他們也沒有辦法,幸好離城內不遠,這才沒讓倭寇得逞。
“瞞不住就瞞不住吧,只是這個仇老子是記下了。”
徐平安有些無奈,事態緊急,他不可能去苛責這些保護他的護衛。
徐平安正交代著護衛們一系列事情,毛鑲就帶著拱衛司的人來到了他的莊園。
“小公爺,聖上派我來調查您被刺殺一事,還請配合。”
毛鑲帶著生人勿近的態度找到了徐平安。
“毛大人,裡面請吧,來福,給毛大人上茶。”
徐平安的心情很低落,只不過這次刺殺的事情他知道的實在是有限,除了能確定是倭寇襲擊他外,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而且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自家護衛也死傷了好幾個。
“毛大人想了解什麼恐怕要失望了,我除了知道是倭寇以外,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徐平安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要是知道是誰,早就報復過去了,還用這麼等著。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不打擾了,告辭。”
沒一會,毛鑲了解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隨即又詢問起程武他們來,沒什麼收穫,他便想要離開。
“毛大人,這幾年會有一個死劫,到時候若是需要幫助還請提前言明。”
徐平安湊到了毛鑲身旁,悄悄的提了一嘴,他確實需要一個情報頭子。
“好說,告辭。”
毛鑲面露凝重,當即就抱拳行了一禮,帶著手下快速離開了。
時間飛逝,即便毛鑲率領的拱衛司以及兵部的人行動很快,可調查到的結果大都是死無對證,根本無從查起,對此,朱元璋氣的差點就要砍了這幫“廢物”。
半個月後的四月初一,徐平安的傷口漸漸結痂,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莊園裡沒敢外出,生怕某些人再給他來一下。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可徐平安不知道的是,朱元璋派出了大量的人戒嚴,被調查的人不知凡幾,只不過一切死無對證,難以查到有效的線索,很難查下去。
這個時候誰冒頭,那絕對會被當場剁成肉泥不可。
徐平安很快又惦記起“基地”來,傷口一好,拜祭了翠柳、紅桃以及來壽一番後,徐平安便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