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渣爹和玻璃公主已經鎖死,應該不會再來纏著孃親了吧。」
看了一出大戲,顏安寧騎著大白悠哉悠哉在街上閒逛。
在經過一條小巷時,她看見一個身材微胖,穿戴貴氣的中年婦人將一個男子從趕了出來。
“臭小子,老孃供你吃,供你喝,竟然揹著老孃偷人。來人,打,給我狠狠地打。”
那男子抱著頭,任由幾個小廝拳打腳踢,燕安寧一眼就認出了他,此人正是害燕瑾書失明的傅源瀚。
傅家被抄,傅家眾人被趕去了破廟。
沒了傅太傅和傅寧這兩個主心骨的傅家如同一盤散沙,走的走,散的散。
傅源瀚深受打擊,因此一蹶不振。
歐陽容帶著傅源瀚原本打算投靠其兄歐陽靖,只是歐陽靖好不容易從遼陰調到京都,哪敢在這個時候觸燕帝黴頭。
那可是造反啊。
沒誅九族已是萬幸。
歐陽靖給了些銀子草草打發了二人。
歐陽容拿著這些錢買了間房子,打算帶著兒子隱姓埋名,重新生活。
可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人哪裡知道普通人生活的艱辛。
兩人皆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加上傅源瀚整日飲酒,很快歐陽容就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一條白綾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可是,即使如此,傅母也沒有喚醒傅源瀚的鬥志。
傅源瀚整日飲酒,很快就花光了銀子。
一日,傅源瀚宿醉街頭,遇見了此婦人。
婦人是個寡婦,家境殷實,她見傅源瀚長得不錯,一時色迷心竅,就將傅源瀚帶回家,養在院中。
不料,傅源瀚今日醉酒,調戲了一個丫頭,正好被婦人看見,就發生了燕安寧看到的一幕。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傅源瀚蜷縮在地上,不停求饒。
“給我繼續打。”
傅源瀚被打得半死,渾身是血,躺在地上。
“好了,將他丟遠一些,免得礙了老孃的眼。”
“是,夫人。”
傅源瀚被幾個家丁丟到了破廟。
燕安寧看著這一切,眼中生不出半點同情。
傅源瀚的報應此刻才剛剛開始。
“大白,我們走。一條臭蟲,沒什麼好看。”
“走,回家。”
“嘎嘎……”
燕安寧拿著一串糖葫蘆,時不時給大白喂上一顆。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落在一人一鵝身上,畫面有幾分怪異,怪異中又透著和諧與溫馨,引得路上的行人頻頻側目。
一個圓臉少女從一家店鋪裡走出來,身上還發出叮叮噹噹悅耳的鈴聲。
燕安寧眼睛一亮。
「啊,臻臻姐姐。」
燕安寧正想上前打招呼,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讓開,快讓開!”
馬車上,車伕驚慌失措地大喊,他試圖穩住方向但根本無濟於事。
“臻臻姐姐,快讓開。”
初臻臻似乎被嚇得愣住了,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燕安寧大驚,快速掐了個法訣朝驚馬而去,馬兒瞬間安定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如閃電般掠過,將初臻臻一把拉入懷中。
待看清那人是誰後,燕安寧一雙眼睛亮若星辰。
啊,啊,是大哥。
燕瑾書緊緊抱著初臻臻,感受到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這種感覺讓他有些陌生,卻不討厭。
“初小姐,你沒事吧?”
待看清救她的人是燕瑾書後,初臻臻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直接呆愣在那。
“初小姐,你沒事吧?”燕瑾書又問了一聲,語氣有些急促。
初臻臻終於反應過來。
她輕輕推開燕瑾書的懷抱,臉頰泛起一抹紅暈。
“我……我沒事。”初臻臻搖了搖頭,聲音有些顫抖。
見初臻臻聲音有些顫抖,燕瑾書以為她被嚇到了,又開口說道:“以後小心點。”
初臻臻輕輕嗯了一聲。
看著燕瑾書和初臻臻靠得那麼近,燕安寧感覺天空都冒起了粉紅色泡泡。
「笨蛋大哥,臻臻姐姐被嚇到了,還不快親親臻臻姐姐,抱抱臻臻姐姐,安慰安慰臻臻姐姐。」
聽到熟悉的聲音,燕瑾書嘴角微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