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朝遠處走去的幾人,隨後便繼續趕路。
突然,幾聲嚎叫打破了寧靜。
乾意見狀,急忙抽出手,飛出幾把暗刀。
隨著狼嚎聲消失,剛從帳篷中走出的山匪愣在原地,四處望了望便轉身回到帳篷中繼續歇息。
“估摸著前方就能到黑風谷西側。”
話語間,二人已躍下古樹,藏入帳篷之中。
隨著幾聲悶哼,他們掠下山匪的衣物,持著火把便朝山上走去。
隨著同行山匪的腳步,火光愈來愈烈。
半山腰上幾人正分著從山下獵上來的鹿肉,幾聲吆喝後,一位被鐵鏈囚禁住的婦女手拿酒壺走上前來。
她臉上有著幾塊不大不小的淤青,身上的衣物也是破陋不堪。
只見婦女畏畏縮縮地高舉酒壺,將幾人身前的酒杯滿上,隨後扭頭就往後走。
哪料,一人從酒桌上站起,猛地將她拽入懷中。
“這小妞是從環周城弄來的?瞧瞧這小臀,可真翹啊。”
“咦,說的什麼話。想玩的話明日就送到你那去。”
“喝!當真?”
“不就是個妞嗎?你看爺缺不成?”
“好好好。大哥就是大哥啊。”
“喝酒喝酒。”
“................”
此時的軒墨愣在原地,他攥緊拳頭,剛想上前,就被身旁的乾意拉住了。
他目光嚴峻地看著乾意,小聲問道:“難不成你要袖手旁觀?看著這群狡詐惡徒對那婦女上下其手?”
“想想後果。若你現在動手只會打草驚蛇,你能保證一直能夠保護她逃離這裡嗎?”
聽到這,軒墨緊蹙的眉頭舒展開,忍氣吞聲後便徑直向前走去。
來到一處角落,乾意將揣在懷中的人像圖掏出。
他望著圖上的人像,仔細地記憶著。
另一邊站在門口把風的軒墨忽然吹哨,乾意見狀,急忙將圖收回,走出暗角。
“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
這時乾意從軒墨身後走上前來,微微笑,回應道:“我倆於昨日剛入山中,還不太熟悉。”
“哦?新來的?不早說。隨我來吧。”
話音剛落,那山匪就引著二人往山上的寨中走去。
臨近山寨,便聽見了擂鼓聲。
隨後又是接連幾聲大喝傳出,二人挑眉,面面相覷。
領頭那人回頭瞟了他們一眼,解惑道:“新任的谷主喜好相撲,方才傳出的聲音應是在博弈中。”
“多謝多謝。”
“瞧你們這瘦胳膊瘦腿的,可能上去就被谷主撞的血肉模糊。”
乾意苦笑兩聲,回應道:“那必然。方才傳出的撞擊聲就令我有所敬畏了,就算借我一百個膽也不敢上場與谷主博弈啊。”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好了,這前面就是主寨了,你們二人進去先。”
話說到一半,軒墨短刀入手,瞬間割破了此人的脖頸。
隨後二人目光交接,步伐迅速地往主寨跑去。
此時的二人推開後門,步入其中。
走廊上,不少人正觀望著中央還在博弈的谷主。
他二人隨手就抓來一位旁觀者,拉到角落中問道:“這主寨中可有牢房或是地牢?”
“有...”
“何處?”
那人嚥了咽喉嚨,望著乾意手中舉著的暗刀,似要快哭了一般。
“沿著這條走廊一路直走,看到石獅子往右手拐,就會瞧見有人把守。”
話音落下,乾意輕輕地將暗刀在他的脖頸處劃下,隨後從腰帶中掏出藥瓶,交予他手中。
“每日一粒,七日後毒會自解。若是在這段期間有人知曉我們的行蹤,後果自負。”
“多謝,多謝。”
說完,二人便走出角落,沿著走廊一路往前。
“方才為何不殺他滅口?”軒墨問道。
“只殺該殺之人。”
“可是如何保證他不會將此事告訴他人?”
“佈滿恐懼的面目。這就已經夠了。”
說到這,二人已來到走廊的盡頭。
果真在右手拐角處瞧見不遠處的牢房前有人把守。
此時的乾意躍至房樑上,寒光一閃,手中銀針已脫手而出。
隨即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