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上。
“哎喲喂!”謝鬱捂著腦袋,疼得齜牙咧嘴。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上已經沾滿了鮮血。他忍不住哀嚎起來:“我只是個吃瓜群眾啊!為啥要砸我啊!”
棕發雄蟲這時才注意到謝鬱的存在。他瞥了一眼謝鬱的後脖頸,發現那裡並沒有蟲紋,頓時明白這也是個雄蟲。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驚訝和憤怒:“這傢伙,竟然也是個雄蟲?而且還長得比我好看?”
“活該!”棕發雄蟲冷哼一聲,然後轉頭對導購雌蟲說:“刷我的卡。”說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那輛炫酷的七彩跑車,坐上去後一腳油門,車子便如同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金髮雄蟲本想繼續和棕發雄蟲爭吵,但看到謝鬱頭上的傷口後,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起來。他快步走到謝鬱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謝鬱看著金髮雄蟲那張焦急而關切的臉,心裡不禁有些感動。他搖了搖頭說:“沒事,就是破了個皮而已。不過你這傢伙,為了輛跑車至於嗎?還差點砸死我。”
“真的對不起,今天這事完全是我的錯。”泰勒看向謝鬱,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歉意。他那在陽光下閃耀的金髮,此刻似乎被一層淡淡的愧疚所籠罩,失去了往日的耀眼光芒。
謝鬱雖然樣子略顯狼狽,但他的臉上卻掛著輕鬆而寬容的笑容。“沒事的,只是個小口子,你別太自責了。”他輕聲安慰著泰勒,心裡暗自慶幸,還好只是皮外傷,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
回想起之前的衝突,金髮雄蟲泰勒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嘿嘿,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不過你放心,我會賠償你的損失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自責。
謝鬱聞言,輕輕擺了擺手,笑道:“算了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不過你這脾氣可真暴躁,得改改啊。”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寬容。
泰勒聞言,微微點頭,解釋道:“是他和我搶的,東西本來就是我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但更多的是對自己行為的反省。
謝鬱輕輕一笑,:“唉,一輛跑車而已,別太在意了。”他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面,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寧靜與力量。
說完,他輕輕地拍了拍泰勒的肩膀,那動作既溫柔又堅定,彷彿要將所有的不快都從這位金髮雄蟲的心中拂去。然後,他轉身準備下車,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
然而,泰勒卻一把拉住了他,那雙藍色的眼眸中充滿了關切與堅定,彷彿要將謝鬱緊緊守護。“別,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你的傷口需要處理,我不能讓你就這樣離開。”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對謝鬱的深深擔憂。
金髮雄蟲泰勒,身著緊身而時尚的服飾,如同一位從時尚雜誌中走出的模特,駕駛著他那輛引人注目的綠色跑車,在清晨的街道上疾馳。這輛車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彷彿一道綠色的閃電,劃破了清晨的寧靜。但今天,他並不是為了炫耀自己的速度與激情,而是為了儘快將他的新朋友——謝鬱,送往醫院。
在紅綠燈前,泰勒突然停下了車,他轉頭看向謝鬱,那雙眼睛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卡梅拉家族的獨子,從小到大,我一直被家人寵著,可能也因此養成了有些衝動的性格。昨天的事情,我真的覺得很抱歉,我不應該那麼衝動。”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驕傲,但更多的是對自我行為的反省和深深的歉意。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充滿了真誠與悔意。
“謝鬱,很高興認識你。”謝鬱笑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釋然與感激。他知道,泰勒的道歉是真誠的,這份友誼也因此變得更加珍貴。
綠燈亮起,泰勒重新啟動了跑車,但這次,他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他彷彿在用這種方式表達他的歉意和關心,讓謝鬱感受到他的溫暖與守護。
當泰勒駕駛著跑車緩緩駛入蟲族都市那家最為知名的醫院時,陽光正好斜斜地照在醫院的大門上,為這座莊嚴的建築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他們穿過熙熙攘攘的大廳,直奔急診室而去。泰勒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關切,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對謝鬱的深深擔憂。他知道,這一刻,他不僅要守護這輛跑車,更要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友誼。
醫院,這個充滿消毒水味道的地方,對於謝鬱來說,並不陌生。但這次,他的身份不再是普通的訪客,而是病人。
急診室內,燈光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