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實的效率是很快的,畢竟在吃貨面前給他美食誘惑自然是要卯足勁去幹的,只不過現在他的樣子看起來頗為滑稽。
應了《回孃家》的那句歌:“我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揹著個……”
過,別看何實長的成熟,其實人家還沒十八歲呢,背上怎麼可能有胖娃娃?
任落白倒不是有意指使他們做事,因為五個人的慶功宴他一個人雖然能搞定,速度上肯定比不了大家一起動手的。
“隊長,你不能偏心啊,我洗豬大腸是對我的懲罰,那不睡呢?他也有份的啊!”何實將拎著的大包小包放下,要將顧無眠也給拖下水。
“無眠和屹川都自覺去打掃衛生了還幫著我處理食材,阿立也沒閒著和他們一起為慶功宴做準備,老何這怪不了我,誰讓你不自覺呢?”任落白聳了聳肩。
何實兩眼一黑,他感受到了世界對他滿滿的惡意,毀滅吧他累了,顧無眠那是自覺嗎?那明明是潔癖病犯了好嗎?
“別杵著了,去把豬大腸處理了吧,這味兒可真夠衝的。”任落白捏著鼻子拍了拍何實的肩膀一副小夥子我看好你的樣子。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何實哀嚎一聲,而後認命的去處理他的豬大腸了,當然,他是被顧無眠三人趕到角落裡去的,特別是顧無眠想殺了何實的心都有了。
這廝明顯成心想噁心他,拿那個沒有處理過的豬大腸在他眼前晃了又晃。
處理豬大腸是個精細活,何實雖然外在表現的粗獷,但他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這種事兒交給他準沒錯。
一番折騰,任落白終是開始下廚,廚師帽加圍裙一帶整個人的氣質都變成了大廚級別,他是魯省蘭陵人,對於魯菜情有獨鍾。
而魯菜亦是八大菜系之首,所以好吃是必然的,有作為食肉動物的何實在,自然是少不了葷菜的。
首先,便是為了更好給菜品上色而炒糖色(shai),任落白選擇水油混合炒,那鐵勺在任落白雖然纖細卻極為有力的手臂下以順時針方向不斷攪動著使得鍋內冰糖受熱均勻。
攪動的速度很快,這是想炒好糖色必不可少的一步,自冰糖化開,糖液隨著不斷受熱而變得微黃泛紅,大泡轉變為小泡的一瞬間沿鍋邊加入開水,如此糖色就炒好了。
一定要加入開水而且最好是貼著鍋邊,不然一定會炸鍋的,非常危險,如果覺得炒不好糖色的話就偷個懶拿老抽代替,雖然色澤上沒有加糖色來的亮,來的好看,但是味道上其實差不了多少。
任落白炒的糖色完全不苦,因為他已然將其完全掌握,這一次炒的糖色足夠用上一段時間,將其放入密封罐內放到冰箱冷藏能夠儲存一年之久。
“隊長都打算做啥啊?”顧無眠有些好奇。
“真笨,看食材猜不就好了嗎?我猜肯定有獅子頭,紅燒肉,九轉大腸,糖醋排骨,青椒炒肉,滷雞腿,虎皮雞爪,辣子雞,清湯丸子……”
何實開啟報菜名了,惹得顧無眠想拍死他,同時嫌棄的避了避,因為這傢伙的口水都快滴到顧無眠身上了。
“實哥求求你做個人吧,光葷菜你都報了十道了,你要是想累死隊長就直說,而且這麼多我們吃的完嗎?”顧無眠替任落白鳴不平。
“這麼點還吃不完?不睡你的胃是麻雀胃嗎?”何實不能理解一點,這些很多嗎?他一個人就能夠炫完的好嗎!
“實哥你現在真成了實哥,不打算洗澡的話就離我遠點,太臭了!”顧無眠嫌棄的朝何實擺了擺手,又是三聲“實”,不過他倒也沒說錯,畢竟何實奮戰在了處理豬大腸第一線。
“是嗎?真有你說的那麼臭?我怎麼沒覺得?”何實有些不信的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瞬間他也受不了。
“我去,我居然這麼臭,受不了了我要去洗澡澡!”何實狂奔向了浴室。
顧無眠一陣惡寒,一個大老爺們說疊詞真有夠噁心的,你咋不說吃個桃桃好涼涼呢?拒絕娘化從他做起。
任落白懶得管這兩個傢伙互相傷害,他現在忙的腳不沾地,說來也奇怪,雖然拾憶戰隊的每個人在他督促下都會做飯,但就是都做的沒有他好吃。
任落白打算做不少魯系名菜,紅燒肉,九轉大腸,豆腐箱之類的比較考究手法的,其中豆腐箱是很吃對手的掌控,一個不留神就容易把豆腐開塌了。
當然,這在任落白麵前算不得什麼,他對於自己手部的訓練是拿外科醫生對手部訓練來做標準的,職業選手的手部如果不夠靈活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