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餐巾扯了下來。
“不熟。”
斯內普切下一塊牛胸肉放到了我的盤子裡。
“那你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該來?”
斯內普停下手中的刀叉,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我編的。”
老蝙蝠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我和斯內普在各自的房間裡憋了一整天,誰也沒理誰。終於等到外面開始傳來其他學生吵吵嚷嚷的動靜,我拉著自己的行李,西卡站在我的肩膀上,站在了起居室裡。
“我走了!”
我衝斯內普房間的方向大叫。
靜悄悄的,沒動靜。
“我!走!了!”
我近乎是在大吼。
“知!道!了!快走吧你!”
斯內普的房間傳來了一樣的大吼聲。
我拖著行李回到了斯萊特林休息室,放下西卡和行李之後提前去禮堂裡等馬法爾達。
巴羅爵士和過去的幾年一樣坐在完全相同的位置上,眼睛愣愣地看向拉文克勞的方向。因為巴羅爵士在同一個座位上坐的太久,長凳上別的位置都因為屁股的摩擦所以光亮光亮的。只有巴羅爵士屁股下面的那一塊長凳還保持著幾十年前的啞光感。
“夜安,巴羅爵士。”
這句話好像已經變成了我每個學期的開場白。
“夜安,蒂婭娜。”
巴羅爵士向我微微點頭。
“聽說你殺了貝拉特里克斯。”
巴羅爵士突然說。
“哦老天爺,別再提這件事,我不是故意的。”
我捂住了自己的臉一副頭痛的樣子。
“這沒什麼,你不必感到自責或者懊悔。”
我能感受到巴羅爵士向冰塊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為民除害。”
我慢慢的從手指縫裡看向巴羅爵士。
“您也覺得她是個害嗎?”
“老天,我沒見過比她更瘋的人了。”
巴羅爵士嘆了一口氣。
“在這種風口浪尖的時候,霍格沃茨又要承辦三強爭霸賽,我很擔心會有人趁亂做些壞事。”
巴羅爵士伸出手觸碰了一下面前的蠟燭,蠟燭在被碰到的瞬間就熄滅了。
“就像魁地奇世界盃那樣嗎?”
我重新點亮了那根蠟燭。
“我不知道,但是幽靈們之間都傳說最近的感覺怪怪的。”
我看向教師席,穆迪的位置還是空著的。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鄧布利多這個學期要聘用穆迪做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