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放下手裡的報紙。
“全A的那個。”
這是唯一能讓斯內普區分不同韋斯萊的方式。
“是那個捲髮,戴眼鏡的男孩子嗎?我好像沒太見過他。”
莉莉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我不知道該怎樣勸說珀西,我們一直視他為韋斯萊家的驕傲,他的學習成績那麼優異,只是有些太過驕傲…”
韋斯萊夫人越說越沒底氣,聲音慢慢小了下去。
“您有沒有想過,他現在還願意回家,是因為韋斯萊家族是魔法界重要的純血家族之一,這是他炫耀的資本。如果他姓格蘭傑,或者來自一個非純血家族,我想他現在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與自己的家庭劃清界限。”
我嚴肅地對韋斯萊夫人說。
“不管他的事業有多麼的成功,他都不應該在家裡對自己的媽媽用命令的語氣說話。這是您不應該容忍和縱容他的行為。”
莉莉大概是聽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她起身坐到了韋斯萊夫人的身邊,輕輕的摟住了她的肩膀。
“蒂婭說話確實不太好聽,但是這一次我覺得她是正確的。不管一個人有多高的地位,他都應該對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父母保持尊重。家庭永遠永遠都是大於事業的。如果他連尊重自己的母親都做不到,那我沒有辦法想象他會對自己利益以外事件的人和事抱有什麼樣的態度。”
莉莉遞給了韋斯萊夫人一張餐巾紙,韋斯萊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是我和亞瑟太寵溺珀西了,我們總以為他會是我們家最特殊的一個孩子。但是沒想到他好像是走火入魔了,是虛榮心毀掉了他。”
韋斯萊夫人難過的說。
莉莉緊緊的摟著韋斯萊夫人的肩膀。
“或許讓他真正跌倒一次,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我說。
“但是沒有母親捨得看自己的孩子跌倒,對嗎?”
我看向韋斯萊夫人,她搖了搖頭。
“莉莉,麻煩你照看韋斯萊夫人一會兒。韋斯萊夫人,家裡的事您就放心交給我,您什麼時候情緒好一些了再回來就好。”
我走進了壁爐,在綠色火焰將我捲走的前一秒,我聽到莉莉說:
“莫麗,你有沒有覺得蒂婭現在有點西弗勒斯那個味兒了?”
這個評價我還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