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週我都減少了以貓的形態夜遊城堡的活動,我不想讓穆迪知道我的阿尼瑪格斯形態,因為絕招總是要留在最後再用。而且我也不確定他的魔眼是否能看穿我。所以除了級長夜間巡邏之外,我很少在外面瞎晃盪。
週五的晚上,正當我百無聊賴的坐在書桌前看著活點地圖的時候,馬法爾達突然湊了過來。
“蒂婭,要不要占卜!”
馬法爾達這個學期還在學習占卜,但是我與特里勞尼教授實在是沒有緣分。
“說吧,這次是喝茶還是吃餅乾?是不是要看我的餅乾渣掉在盤子裡的形狀?”
我掏出一塊從斯內普辦公室裡順來的黃油餅乾咬了一口。
“你這個人,要相信玄學!”
馬法爾達奪過我手裡的餅乾塞進了嘴裡。
這時候,消失了一天的西卡突然竄上了我的桌子,我一隻手擼著她的貓一邊跟馬法爾達聊天。但是西卡好像是有話要跟我說但是又張不開嘴,拼命的扒拉著我的胳膊。
“你看看她吧,急死孩子了。”
馬法爾達指了指西卡。
西卡發現我終於把注意力放回到了她身上,她開心的從嘴裡吐出了一團東西。
“西卡你什麼時候多了撿垃圾的愛好?”
我拿魔杖推了推那團溼乎乎的紙。
“誰喜歡撿垃圾,你自己開啟好好看看!”
西卡伸出了爪子表達不滿。
“恢復如初。”
我拿魔杖戳了一下那張紙團,上面都是西卡的口水我不太想碰它。
紙團慢慢展開,被口水還是別的什麼東西洇開的字跡慢慢恢復了清晰。
等紙條完全恢復,我在紙條上看到了哈利的名字。還是全名。
“你撿了一張哈利.波特的簽名送給我?”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西卡,馬法爾達在一旁哈哈大笑。
“這張紙條是從穆迪身上掉下來的,從他的衣服兜裡!”
我聽著西卡是在說話,馬法爾達聽到的卻是貓尖利的叫聲。
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馬法爾達也被西卡的叫聲嚇了一跳。
“她說什麼?”
馬法爾達問我。
“她說這張紙條是穆迪寫的。”
在我們小的時候確實有把別人的名字寫在紙條上然後煞有介事的做一些奇怪的動作就代表詛咒了這個人。但是一般都是還沒上學的小孩兒才會相信的把戲,穆迪不會也信吧?
在現在這種時候,把名字寫在紙條上還意味著另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人要把自己的名字投進火焰杯,報名參加三強爭霸賽。
但是穆迪本人雖然年齡夠了,他拿著哈利的名字投進火焰杯也算數的嗎?如果是這樣,霍格沃茨年滿十七歲的人都可以開展一項好生意—替十七歲以下的人往火焰杯裡扔名字。一加隆一位,到萬聖節估計要賺翻了。
鄧布利多沒有這麼蠢。
鄧布利多肯定沒有這麼蠢!!!
我把紙條塞進了口袋裡,給西卡開了一個高階貓罐頭。起身準備去找鄧布利多。
上次羅恩記錯了的口令叫什麼來著?火雞?醃火雞!
我試著跟門口的石象說出口令,沒想到門真的開啟了。鄧布利多這麼久不換口令,太不安全了。我順著旋轉樓梯走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他正在慢悠悠的給福克斯梳毛。這都大事不好了,他可真沉得住氣。
“蒂婭,有事找我嗎?”
他甚至沒有抬頭看我。
“鄧布利多教授,我的貓在穆迪教授身後撿到了這張紙條。”
我將寫有哈利名字的紙條遞給了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看起來很有興趣,他接過紙條,湊近了仔細看了看。
“這是哈利的簽名嗎?”
他問我。
“不是的教授!這是穆迪寫的帶有哈利名字的紙籤,他一定是要把這個投進火焰杯裡去!”
我有點著急,感覺這個老頭在裝傻。
“我覺得火焰杯應該沒有這麼大的漏洞吧,這點小聰明我們還是想得到的。但是就算穆迪教授可以把哈利的名字投進火焰杯,哈利被選中的可能性也不算很高,所以你覺得穆迪教授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就知道他沒有這麼蠢。
“因為這個穆迪教授是假的!他的酒壺裡一直裝的是複方湯劑,我們要知道到底是誰在冒充穆迪教授才能知道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