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每一縷能量的流動，以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道韻。
下一刻，一道聲音出現在牧雲腦海中。
“小子，好好看，好好學。”
這是那個老怪物的聲音！
聽到聲音的一瞬間，牧雲就反應了過來。
可是還沒等牧雲開口詢問，他的全部注意力就被他自己的虎掌吸引了。
那一隻破碎的虎掌從枯瘦妖族體內抽出，然後緩緩向前方推去。
僅僅是緩慢的推動，依靠的全是牧雲本身的力量。
不同於第一掌的窮極變化，囊括世界。這一掌只有極致的殺意，最深最濃的死亡。
隨著虎掌的推出，四周彷彿有無盡的亡魂爬出。
這一刻整個世界彷彿都化為了一片血海，白灰如鵝毛般飄落，一片凋零。
半空中，那位海境強者看到這一掌，整個人都呆滯在了原地，彷彿整個天地都寂滅了一般。
虎掌還未至，他的眼瞳中就失去了光澤，靈魂寂滅。
而後隨著掌風吹過，四周的一切都化為了齏粉，空間也好，時間也好，這一刻彷彿失去了意義，整個天地間就只剩下了這一掌。
彷彿一切都死了，從概念上死亡。
看著四周的凋零，牧雲的意識呆滯在了腦海中，下意識嚥了一口口水。
這.....這真的是自己肉身，能爆發出的力量嗎？
就在牧雲震驚的時候，老人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小子，看明白了嗎？”
“沒看懂。”牧雲老實的說道。
“沒看懂就對了，這就是老夫要給你的第二掌。”
“原本還準備用這一掌考驗一下你，沒想到你這小子居然被盯上了，嘖嘖。”
老人略帶幸災樂禍的聲音迴響，而牧雲也沒有在意，他頓了頓，略帶感激的問道。
“前輩，不知道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魔手，叫我魔手就好，還有你不用這副作態，老夫欣賞的是你那股子不服天不負地的衝勁，老夫也想看看你到底能走多久......”
老人的聲音繼續響起，而後緩緩消散。
隨著那股神秘力量的消散，牧雲的意識重新迴歸了身體，意識迴歸後第一個感受到的就是劇痛。
就好像每一個細胞內的能量都被抽乾，然後被抽了一大耳光子一樣。
不過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
隨著一陣奇異的波動，牧雲時間開始倒退，原本凋零的萬物開始復甦。
連周圍能量都開始倒流，牧雲身上的傷勢頃刻間消失，但是境界依舊還是空元境巔峰。
這片草原上的一切都回歸了原狀。
下一瞬間，牧雲的身體好像被一股巨力抓起，那個化為齏粉的海境強者也重新浮現，不過他此刻只剩下了一具屍體。
然後牧雲眼前一黑，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眼前已經是自己的住處，而自己腳下，赫然就躺著那具海境強者的屍體。
牧雲愣愣的站在原地，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