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俊,你去照顧一下楊彤吧。這邊估計有太平城的就夠了。”我衝著鄧俊說道。
“楊彤已經被送走療傷了,我留下來,咱們一起報仇,於朗,你就說怎麼辦吧,我幹了。”鄧俊咬著牙說道。
方平站在一旁突然問:“哎,你們誰看到付警官了?”
“他不是和林昭一起去追災委會逃跑的人了嘛?”魯初來蹲在一旁撓著頭問。
“奇怪了,我們不知道啊。”鄧俊愣了一下回頭說道。
“怎麼說?”我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我們都是跟著遲憲一起殺過來的,當時情況有些激烈,我們幾個又著急找你和孫沐國還有付警官,一時間就跑散了。後來還是吳宏遇到了林昭,聽說有隊伍發發現了地庫入口,才又把我們都聚集了過來,哎,魯初來,你沒見到付警官?”鄧俊說道。
“沒有啊,咱們剛到打著打著你們幾個人就不見了,我想在哪打都是打,就一直咬著敵人不放,後來就遇到於朗和孫沐國了。”魯初來一臉無辜。
“吳宏,林昭走得時候沒說她去幹嘛了嗎?”我扭過身問吳宏。
“沒有,當時來了個人,跟林昭說了幾句她就很著急的走了。當時注意力都在地庫這裡和找鄧俊他們幾個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吳宏愣了一下答道。
“走,回去問一下佟兆益。”我連忙往回跑去。
到了原來災委會的雜兵投降的地方,我卻只看到了幾個我在太平城見過的人,沒看到佟兆益的人影。
我伸手拉住一個正忙碌的男人問:“佟城主在哪呢?”
“哎,於朗,你們走後他很快也就走了啊。挺急的,應該是去追什麼了。但是具體的我不知道。”男人答道。
“哪個方向?”我連忙問。
“西南方向吧……具體去哪我也不知道。這事你得問遲總隊長,現在這裡都是佟城主交由他在總指揮。”男人想了一下說道。“不過遲總隊長還在令人打北樓,災委會的頭子據說還在頂層負隅頑抗,打得特別焦灼。”
“謝了。”我又帶著大家跑到了北樓,北樓門口一群太平城的人正在忙碌的進出運送傷員,看情況都是太平城的人。而樓上依舊間斷的傳來槍聲。
“等一下,為什麼是西南方向。”我在樓梯口突然站住,扭過身問著氣喘吁吁跟著我的幾個人。
“啊?什麼意思。”吳宏問道。
“我說他們的逃兵,為什麼往西南方向跑?”我重複了一遍。
“興許是西南方向比較好突破?”孫沐國猜測著說道。
我搖了搖頭,“不合理啊。如果是我,我肯定往北跑,東邊本來就沒剩幾個城市,一直走就出國境線了。而南邊更不可能,大家都在遠離沿海,不可能選擇越走越往裡。西邊如果我沒記錯方位,肯定要經過太平城的輻射範圍,相當於自己在給自己逃跑的路上找伏擊。不管怎麼看繼續往北邊都是最現實的啊,可偏偏他們往西南跑,西南有什麼?大學城?d市?”我認真分析道。
“這不好說,大學城應該是有說法。”鄧俊聽了我的分析仔細想了一下,“你和吳宏不在的時候,付警官是去了幾次大學城的,我還跟著去過一次。只是沒有一次成功進到校區裡的,都在外圍因為各種原因被迫撤離了。”
“於朗,要不這樣吧,我們留在這邊也不一定能幫上忙,可能還是累贅,不如先往西南方向追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到些什麼,你們這邊等一下遲憲,只要方向是對的,咱們在大學城外匯合也來得及。”徐萱提議道。
“行,方平還有…吳宏,魯初來,你們四個先出發,記著如果一路遇到危險先跑保命要緊,如果一兩天裡沒等到我們也沒找到線索,就直接回山神城,別在外面逗留太久。”我安排道。
“明白,那你們幾個也多加小心。”吳宏說道。
吳宏等四個人迅速往災委會的大本營外外跑去,只留下我,鄧俊,還有孫沐國三個人在門外。
“金利春!”我扭頭看見熟人喊道。
“於樓長!”金利春正從北流內跑了出來,“白萍剛才說在地庫見到你們了……呃,對於你們的人遇難,還希望你們節哀。”
“先不說這個,樓上具體什麼情況?”我連忙問道。
“不知道,遲總隊長剛才終於帶著人衝上去了,可是沒想到樓上的人還有手榴彈,剛才你們聽到炸聲了嗎?現在他們被攔在頂樓裡了,後面人跟不上,只能乾著急,受傷率太高,大家現在士氣也不是很足,我這不打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