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沐國按照計劃被送到了十七樓的高度,然後用力將手裡的鐵鍬揮向玻璃,然後大聲吆喝著,咒罵起了喪屍。
在喪屍被吸引開始陸續衝出窗外時,我們用力把杆子向外伸出了一些,讓孫沐國可以擋遠一些儘量躲避開喪屍的撲擊。
看孫沐國暫時沒有大事後,我立刻離開視窗,趴在防盜門上認真聽著走廊裡的腳步聲,等確認聲音開始變小後,就直接開門衝了出去。
十八樓樓道里的喪屍已經完全跑光了,我沒去管樓下的情況,直接閃身衝向天台,天台的門沒關,我暗呼走運,趕緊跑了上去直接回身重重的關上門。
但當我回頭的時候,直接看到了四五隻不知道什麼時候溜達到天台的喪屍也同時發現了我。
“wlgc!”,我連忙拔出槍打死一隻馬上就要咬過來的喪屍,來不及去撿地上的鐵鏈條只能在天台上開始躲閃,繼續開槍射擊。
幾隻喪屍還是極限的解決了,但是更嚴重的問題來了,我的槍聲很明顯對於樓道里的喪屍吸引力更大,更多本來是被十七樓窗外孫沐國吸引的上樓喪屍,全部改道來找了我,它們直接撞開天台上的門,徑直向我衝了過來。
還好天台的範圍還是足夠大的,我盡力和衝上來的喪屍拉開距離,很快我手中的子彈就打完了,但是天台上的喪屍依舊是足以圍上來弄死我的數量。
我需要一個空隙換上我的備用彈夾,但是光閃躲騰挪就已經耗費了我幾乎全部的注意力,手摸了幾下都沒有成功的將備用彈夾成功的掏出來。
無奈,我把手裡的槍砸向面前的喪屍,騰出空來直接拔出匕首,用力的插向另一隻喪屍。
此時我聽到樓下似乎有車聲和人聲。只不過我根本沒有時間去看一眼是誰。
只能掙脫踢開了一隻喪屍後奮力跑向雨布的位置,來不及取下,直接用力劃開雨布,把身後的幾隻喪屍蓋了進去,然後再跑到另一邊如法炮製。
總算得了一個短暫的空隙,可我剛跑到天台門邊,準備關門,另一隻喪屍迎面就衝了上來,我只好跳起來一腳把它從樓梯口踹了下去,然後回身趕在喪屍從雨布底出來前,跳上天台上的矮牆。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來圍觀,那我覺得我接下來的動作堪比很多享譽國際的動作巨星,只是可能動作沒那麼好看罷了。
我在矮牆上連續騰挪,晃開了多隻喪屍的攻擊,甚至還透過走位甩下去了一隻。
只是帥這種事,一般很難超過五秒,何況我至少堅持了將近一分鐘,終於在喪屍的猛烈追擊下,一個不穩,滑了下去。
情急之間,我一隻手抓住了矮牆的一邊,而腳下剛好是1803的上空。
“於樓……我去!”孫沐國在我身下喊道。
為了防止喪屍咬到我的手,我只能被迫鬆開,直接降落在了孫沐國的,呃,跨部。
幸好我的臉是衝向孫沐國的屁股,如果是正面,可能我也沒臉和他一起接下來的旅程了……
我們製作的杆子和繩子根本支撐不了兩個人的重量。“不行,要斷,拉回來!”只聽見白萍的聲音在上面喊道,然後就看著面前的1703的窗戶晃悠悠的越來越近。
好在喪屍此時已經到了天台,經過我們的折騰,至少目前1703的這個屋子裡一隻喪屍也看不到。
我終於扒住了1703的窗邊,用盡全身的力氣撐了上去,然後跳進了屋內。而緊接著,孫沐國也跟了進來。
感覺背後有些火辣辣的痛,我問孫沐國:“是咬痕嘛?看來我要完了。”
“玻璃劃的………樓………傻子。”孫沐國笑著吐槽道。“天台上喪屍多嘛?”
“我掉下來的時候還有十幾只吧,你這邊呢?”我得知不是咬痕,也鬆了口氣,沒在乎孫沐國不叫我樓長大名而是喊我傻子。
“怎麼說,看情況樓裡除了上面那些應該沒什麼利索的喪屍了,趁機會下去開門?”孫沐國問。
我笑著拔出匕首:“走吧,槍都被我當板磚扔上面了,現在倆人一把匕首,死還是活也就看這一波了。”
我和孫沐國小心翼翼的向樓下快速輕步走去,沿途的樓道里由於太黑,我倆只能順著扶手一側小心的走,雖然偶爾聽見喪屍的聲音,但是更多的都是無能狂怒的殘屍。
到了三四樓的時候,明顯血肉和殘肢多了起來,但是我們兩個沒有時間感傷,更沒在意這裡卡著的喪屍,直接快速解決掉擋路的之後來到了一樓。
萬幸,天台上的喪屍並沒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