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自己面前的女孩不知何時移到了身後,萍姨下意識地說了一句:“嘎?”
“你不會是在想怎麼把我的臉剝下來套在你身上吧?”姜酒面無表情。
萍姨惡狠狠地盯著她:“這張臉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像你這樣臉都只剩個蛋殼子了還使勁造的。”
姜酒一邊說著,邊瞥了眼自己肩膀衣服上沾到的綠色膿液,“嘖”了一聲。
還是弄到身上了。
她隨手將外套脫下,扯出裡面的黑色襯衣,然後將外套的兩隻袖子打了個結,系在腰上。
萍姨充滿惡意的目光在姜酒身上來回打量。
女孩面板白得近乎發光,襯衣領子的紐扣沒繫上,露出修長的天鵝頸和一截精緻鎖骨。
纏上袖子的腰纖細得過分,好像輕輕一擰就能斷掉似的。
這些年,死在她手裡的人類沒有一百也有五十,相比男性,萍姨對年輕女人的折磨手段更加變態殘酷。
越是年輕漂亮,萍姨的仇恨值就越高,“希望待會,你的嘴還能這麼硬。”
姜酒挽起袖子,揮揮手腕。
精緻的眼睛溢位不耐煩的冷意。
“啊……我也希望你能耐打一點。”
“因為我現在,真的,很不開心。”
萍姨冷笑。
直接揮手,驅動著膿液朝女孩襲去!
……
……
虞仁一腳剛踏進兩人約定好的咖啡館,便感到一股詭異的陰冷感。
像是被什麼東西盯上一樣。
他頓時僵在原地。
“先生,您需要來點什麼?”
直到服務員走過來叫他,虞仁丟了的魂才好像找回來,“一杯冰水就好,謝謝。”
他心不在焉地說了兩句,目光不著痕跡地在店內搜尋著。
想要找出那股冷意的源頭。
咖啡廳的佈置溫馨簡單,或許是因為工作日,店內的客人並不多,零星幾個,要麼在打電話,要麼拿著電腦正在辦公。
看起來沒什麼異常。
虞仁正思索間,忽地感到一隻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幸運讀者:扶鶴【變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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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頹喪美人在驚悚遊戲中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