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一小片看似完好的面板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蠕動著!
這玩意兒可比黑米要可怕得多了!
我剛要逃跑,那女人的臉皮突然像是紙一樣,被什麼東西從內部給撕扯開來,一大團蛆蟲魚貫而出!
我大叫一聲“媽呀!”
抬腿就跑!
我發誓,我從小到大沒跑這麼快過!
眼前只有樹影極快速地向後飛去,耳邊也只能聽到呼嘯的風聲!
我不敢停下來,直到,我失足跌落在一個大約五米高的土坑中。
這個土坑是我從鄉間大別墅到荒墳的必經之路,我很熟悉。
平時路過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也曾經好奇下去過,知道坑裡除了一些半埋在土裡的陶罐子之外,也沒有什麼稀奇之處。
只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我能跟頭把式地摔進來。
而且,在落地的同時,我聽見陶罐被壓碎和自己的骨頭碎裂的清脆的聲音。
與此同時,我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影子從我身下的罐子裡爭先恐後鑽出!
它們有的似山精、有的似野獸、也有的似人形
影影綽綽地圍繞在我的身邊,似乎是在研究著什麼。
當時,我只覺得身體異常灼熱,胸口撕裂般疼痛,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要從我的身體裡面出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那些影子已經不見了蹤影,而我的身邊則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一身黑,一個一身白。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老謝和老範,說真的,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雖說突然多出來兩個人,我卻已經沒精神害怕了。
見我醒了,老範樂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
“你可算是醒了,等你好久了,來,玩一局。”
他拿出一副麻將,白底黑麵的,放在桌上。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面!
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玩兩局,你贏了,我們就走。”老範這時候已經在洗牌了,我卻還沒有從那種恍惚的感覺中回過神來。
只是機械地洗牌、碼牌、摸牌、打牌。
那一晚,不知道是祖宗的庇佑,還是我人品大爆發,竟然大贏了一筆。
最後收攤兒的時候,那兩個人明顯地心虛了。
“怎麼搞的,讓他贏去那麼多!
原本他壽數將盡,我們已經要得手了。
誰料他身上卻有那種東西,就已經很棘手了。
現在平白多了五年的壽命,要是被府君知道了,我們兩個豈不是必死無疑!”
“我哪裡知道這小子這麼厲害!
不過看他的樣子,他身上的東西應該才剛剛覺醒,還沒有開始融合。
實在不行,我們也只好和他合作了!
總不能硬碰硬吧!
憑我們兩個?沒必要啊!”
那黑衣服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下定了決心,“也罷!
我們總歸要先完成任務,既然如此,也就只能這麼辦了。”
這二位密謀似不避人,我在他們的面前,雖然全程監聽,卻也是聽得雲裡霧裡。
“你們在說什麼?
我身上有什麼東西?
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白衣服的衝我笑笑,突然手上出現了一團白光。
我下意識地覺得那一定不是好東西,想跑,胸口的那種撕裂的感覺又突然出現,屬實條件也不允許!
眼見著白光進入我的身體,卻覺得一陣暢快。
原本疼痛的地方現在都不痛了,甚至好像還有了無盡的精氣神兒。
直到白光消失,我感覺自己似乎充滿了力量!
“你們、剛剛那白光是什麼?”我的欣喜與驚詫溢於言表,實在是隱藏不住自己的好奇。
那黑衣服的嘿嘿一笑,“這就是你剛剛贏的,五年的壽命。”
“不止呢!”白衣服的擺了擺手,“我還順便壓制住了你體內的疾病和外部的損傷。”
“什麼?”我不禁大吃一驚!不由地深呼吸一口氣,原本不時發作的胸悶、氣短、胸痛等症狀此時的確是不存在了。
我突然反應過來,“你們剛剛說給了我五年壽命?
壽命還能給的?
你們到底是誰?”
他們二人相視一笑,“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