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輪,規則,講故事,猜真假。
羅風不參與本次投票。
減票資格統計:王和豔一張。
方小荷兩張。
王偉兩張。
王小蝶兩張。
陳琛一張。
羅風一張。
陳琛的故事: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
我其實並不叫陳琛,甚至就連我之前說的那個秘密,也是我編的。
這是一個坦白局。
我先說,我現在講述的這個故事,我講述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發生的。
只不過,你們信不信,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其實,現在我們是怎樣的一個形勢,想必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
多餘的話我也就不說了,現在開始我的故事。”
故事的開端,發生在半夜兩點四十分,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時候。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我極不情願地且罵罵咧咧地拉開門。
門外,站著一身黑衣的纖細地披頭散髮的女人。
她的衣服上滿是泥濘,就像是剛從土坑中爬出來的一樣。
藉助月光,我看清了她的臉。
那是黑米,算是我的半個室友。
只不過,她現在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因為她已經死了,我殺的,親手埋的。
“怎麼,不歡迎我回來嗎?”黑米的嘴角揚起微笑,雙手環抱在胸前,慵懶地倚在門框上。
我順手將門拉開,轉身走進客廳,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支菸。
她走到我面前,探下身子,撩開長髮,將脖子上的掐痕展示給我看,“第二次了,我說過,你根本殺不死我的。
所以,現在,你考慮好了嗎?”
見我沉默不語,她突然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她鮮紅的指甲輕輕剮蹭著我的臉頰。
“這是你的宿命,抵抗,只不過是浪費時間。”
她的身上有一股泥土夾雜著青草的氣味,我竟一時有些沉迷。
直到門外傳來男人咳嗽的聲音,我猛然清醒,將她一把推開。
與此同時,男人略有些尷尬地說道,“哎呦,我們來得不巧啦,打擾到你們了!”
我知道那是老謝與老範來了,更加不耐煩。
“不是,你們是把我這兒當賓館了是嗎?
這都幾點了,陸陸續續的,走城門啊?”
老範從老謝的身後探出半個腦袋,有些幸災樂禍,“你這不是沒關門麼。”
我見他們的身上都已經被雨打溼,也不能再下逐客令,只能無奈地長嘆口氣,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來都來了,那就進來吧!”
老謝和老范進來之後,我才發現在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一箇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渾身水淋淋地,雙眼無神。
看著不像是單純淋過雨的樣子,倒更像是在河裡洗了個大澡。
我不禁皺起眉頭,“這人你們是從哪裡找來的?怎麼看著半死不活的。”
老謝大笑著搭上我的肩膀,“不要在意細節。
要不是棘手,我們也不會來麻煩你。
況且,這本就是雙贏的事情,你也不吃虧啊!
來,開心點。”
我白了他一眼,拍掉了他的手,“什麼好話都被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我走到男人的面前,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毫無反應,不禁有些洩氣。
“我說,好歹也整個神志清楚的人來吧!
你這樣,我很難搞的。
況且,他這還有氣兒呢!
我可先說好啊,這樣的我可沒經驗。”
老範將背後的一個黑色包裹丟在桌子上,發出“嘭”的巨大聲響。
這聲音突如其來,嚇了我一跳。
我沒好氣地轉頭瞪他,發現他正在將布袋開啟,布袋裡面,是一副白底黑麵的麻將。
我更加來氣,“就算我這裡是深山老林,沒有擾民這一說,你們也不至於這麼過分吧!
誰家好人凌晨三點打麻將啊!
再說了,像這種事情,你們不是應該提前先處理好的嗎?”
老謝卻並不介意我的牢騷,他用下巴指了指從他們進門就一直藏在臥室門後的黑米,“你要是不玩也無所謂啊,她可是樂意得很。”
我轉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