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據說材料是從一個星際副本獲得的可貴了,實在不行要不你把我丟過去吧。”
鬱鯉看著這個一米九的大個子一臉無賴地靠在樹上,滿臉“要財不要命”,也是一陣無語,心想你但凡動點腦子呢,但也只能默默吐槽,面上還是帶著笑解釋:“我用繩子把刀柄拴住,這樣拽著繩子就可以把匕首回收了。”
可行倒是可行,只要栓的夠緊,可問題是,“我們哪有繩子?”
,!
鬱鯉嘿嘿一笑,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一條尼龍繩,尾端竟然還帶著一個小鉤子,“嘿嘿,從村長家拿的。”
在一旁圍觀的兩人:您還挺會說話的,還拿呢,這不就是偷?
不過基於攘外必先安內,副本期間一致對外的基本原則,兩人也高高興興地接受了這個設定,也是,搶劫副本怪物的事怎麼能叫偷呢,這叫正義的劫富濟貧!
錢薇薇還頂著害羞泛紅的小臉湊過來問怎麼拿的,她看中村長家那根扁擔很久了。
徐天昂:…啊?這就是祖國的食人花嗎?
他把匕首遞給鬱鯉,順便拎著後領,把正在興奮地講述自己的扁擔禦敵計劃的食人花提溜走,但還是忍不住緊張兮兮地一步三回頭,鬱鯉只好像一個搶走人家孩子的惡霸一樣,絕情地背過身開始打結。
想著之前在網上看到的繩結教程,打了幾個不容易鬆散的結,鬱鯉又想到徐天昂剛剛那個戀戀不捨的眼神,惡寒了一下,擺爛一樣地又打了個死結,
這下總歸散不了了。
徐天昂見她打好了結,走過來瞄了眼,一看自己匕首柄上已經遍佈了尼龍繩,眼神又透露出了心痛,他期期艾艾地說:“要不,要不我來吧。”
鬱鯉不知道已經無語過多少次了,這人是真把這匕首當命根子一樣,碰到這事性格都不一樣了,但畢竟是人家花巨資買的武器。
她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你知道那東西藏在哪?放心,這繩子挺牢固的,我保證!你的寶貝會安安穩穩回來的。”
接著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滿意地發現自己終於能俯視他了,像哄小孩子一樣說道:“你倆就好好坐在這,等我帶著好訊息回來就行。”
錢薇薇乖乖地點著頭,轉身就從包裡掏出一張試卷開始寫起來。
鬱鯉:……行叭,孩子好學是好事。
她拎著繩子感受了一下重量,又轉動手腕找了找感覺。
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小時候爸爸帶她專門訓練過,這種技巧跟肌肉記憶一樣,即使她早忘了為什麼要訓練這個,但肌肉記憶還在。
錢薇薇只聽到“咻—”的一聲破空聲,緊接著就是一聲尖銳的嘶吼,伴隨著重物倒地的動靜,她激動地站了起來:“怎麼樣,擊中了?”
鬱鯉點了點頭,那種生物確實高攻低防,距離地面也不遠,想來是為了體諒新手副本的難度。況且她從小時候就開始練這種型別的射擊了。
她那不靠譜的父母雖然在她十歲就突然消失了,只給她留下了一筆錢生活,其他什麼都沒有交代,但是不得不說,他們十歲前還是經常帶她到各地旅遊,教了她很多生存技能的。
等等。
她突然有些疑惑,正常父母帶孩子去旅遊不應該是遊山玩水嗎?為什麼她的記憶裡只有在深山老林裡訓練。
但再去回憶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還伴隨著揪心般的疼。
錢薇薇見她臉色蒼白滿臉虛汗,擔心地扶住了她,鬱鯉握住她的手,借力站了起來,擦了擦已經流到下巴的汗珠,見她神情比自己還驚慌,不由得笑了:“好啦別緊張,我沒事,就是剛剛用力過猛了,我還挺容易出冷汗的。”
看著眼前柔柔地靠著自己,杏眸帶著笑意望著自己的鬱鯉,錢薇薇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保護欲,“天吶,你身體也太虛弱了,待會我扶著你好了。”
徐天昂正在解自己匕首上的繩結,聞言狠狠抽搐了一下,柔弱?要不問問那條被直接刺穿的魚它冤不冤吧。
正與這匕首上該死的死結鬥智鬥勇的時候,又聽見那朵食人花“沒事兒!你要是還害怕,我這的作業你隨便拿去寫。”差點一個激靈用刀把自己手指切了。
鬱鯉也是對這種腦回路頗為驚奇,生怕她再說出什麼逆天言論,趕緊把她拉走。想著再不去湖邊找線索,都要吃中飯了,她還真挺期待村長這農家樂裡的菜會是什麼樣的。
剷除了路上的哨兵,剩下的路就好走多了,三人一路前行來到了海邊。
只是這海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