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用舉報鍵,但現在這種聲音卻在她腦海裡響起。
這或許是真的。
鬱鯉很快意識到。
腦中的聲音不斷催促著她,她有些不耐地敲了敲頭,“什麼隕落,什麼必死?”
但是腦中的聲音沒有回應她,像個留聲機一樣不停重複著那兩句話。
“我拒絕。”
然而腦子裡的聲音還是沒有結束。
鬱鯉差點被氣笑了,這邪教還只接受同意是吧。
想到自己賬號評論區下天天嚎著要更新的粉絲,和自從做了夢以後失去的胃口。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開擺心態,她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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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吧,只要我之後不再做噩夢就行。”
話音剛落,她的面前便出現了一扇門,那是用鮮花和頭骨裝飾著的黑門,她甚至能從門內聞到散發出來的,血腥的味道。
“歡迎進入圓夢遊戲。”
看著那扇黑色的門和門上的鑰匙孔,她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道長和那把鑰匙,於是將鑰匙掏出,比對了一下,還真能插進去。
我這是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
難道這個世上真的有神嗎?
鬱鯉不由得頭腦發散起來。
我應該開啟這扇門嗎?她握著鑰匙的手停滯了,她猶豫地想著,理智像一道繃緊的弦一樣拉扯著她的意志。
隨後她沒好氣地踹了一腳那扇門,“你以為我傻啊,乖乖找別人傳銷去。”
門:……
鬼知道這個什麼遊戲是幹嘛的,自己的命重要還是失眠重要她還是知道的。
看著這門就杵那待著也不會長腿,鬱鯉就全當它是個裝飾品,自己坐沙發上泡了杯咖啡,開始刷起了手機。
門:……
估計她那悠哉的狀態徹底激怒了黑門,這玩意居然真的長出來倆輪子跑她面前,鎖孔直接吞了那把鑰匙。
鬱鯉:“……”啊啊啊啊啊你怎麼能開掛我真的服了你個老六。
……
“您好,兩塊。”
微笑著的乘務員攔住了低著頭想混上公交車的女人,對方臉色蒼白帶著焦急和懇求,“可以上車了再補嗎?我找不到我的錢包了。”
“沒錢做什麼公交,自己走過去唄。”一道粗嘎的聲音響起,公車司機轉過頭來,他眼間距比常人寬,又長著一張厚厚的嘴唇,此時厲著神色倒十分唬人:“滾下去,別攔著後面的人。”
女人的臉色更加蒼白,哆嗦著想說些什麼,卻被後頭繫著圍裙的中年女人一下子擠了下去,她扭著胯將兩枚硬幣塞到了乘務員手裡,得到後者肯定的點頭後,揚了揚頭坐到了窗邊。
鬱鯉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她身上是剛剛被擠皺的襯衫,經典的職場女性打扮,與剛進遊戲時的幹練相比,此時的她格外落魄。
【活該,誰叫她剛剛直接把包丟了。】
【新人不都是這樣。】
【被嚇破了膽唄,沒有錢也不是沒辦法上去,之前就有好幾個人混上去了的。】
這些彈幕背後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每次發言都像不嫌事大一樣。
看著彈幕的滾動,鬱鯉把自己的那份錢遞給了乘務員,也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心裡還在想著剛剛的那幕。
其實倒也不是那女人蠢,因為她瞥見了被她扔掉的包,那裡面空無一物,不是找不到錢包了,是遊戲根本沒有給她發初始資金。
在她抱著包焦急的四處張望的時候,緊接著遊戲就釋出了任務,要坐車前往橫塘並居住四天,她們的身份則是一個旅遊團的遊客。
從那時起,女人就心神不寧的。
直到現在——鬱鯉看著車窗外女人跌坐在地上,而車門已經緩緩關上,她的臉色依舊是蒼白和無助的。
那兩個自稱是老玩家,是他們引導者的人移開了視線沒有伸出援手,和她一樣的新人們有的坐立難安不停地往車窗外看,有的則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其實每個人的錢包裡肯定不止這兩塊錢,但是引導者教會他們的第一條規則就是——在不能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不要隨意發善心。
鬱鯉看著自己面前資訊面板顯示的人物背景故事,只能默默地選擇袖手旁觀,他們從進入副本後就要按照給定的背景故事裡的人物性格行事,如果出現偏離就會被懲罰,甚至抹殺。
“角色背景:你是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