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迫不及待的想死了。”
魏建安沒說話,只是聳聳肩。
侯不休被他的態度激怒,狠厲道:“敢不敢籤生死狀,戰上一場?”
魏建安呵呵一笑,嘲諷道:“和你嗎?”
侯不休剛要答應,身後的家將站出來,搶先道:“少爺,你龍血鳳髓,他一個泥腿子,何德何能跟你生死大戰?還是我來吧。”
侯不休稍微冷靜,知道自己不該在沒摸清敵人底細前貿然出手,同意道:“王飛,你來,這樣的貨色還不用我親自出手。”
“原來鼎鼎大名的帝都侯家,竟然都是些膽小鬼。”
,!
魏建安繼續刺激侯不休,打算趁機滅掉侯家的一個後代。
侯不休冷笑道:“侯家究竟如何,不是你一個鄉巴佬能議論的。怎麼樣,敢不敢和我這家將一戰?贏了他,你就有挑戰我的機會。”
魏建安皺了皺眉,有些猶豫。
為了震懾他人,這名家將並未隱藏氣息,是金屬性六品中期武者,和之前的雷雲虎實力相當。
這樣的對手,他不使出全力,很難取勝,到時候必然會暴露無玄氣。
無屬性武者太過稀少,一旦暴露,敵人必定知道他來到了帝都。
如果是為了殺侯不休這個侯家子弟,暴露也就暴露了,為了一個家將,值嗎?
眾人見魏建安遲疑,都以為他自覺不敵,心虛了。
周芊芊不清楚魏建安的真正實力,也不想他為了自己得罪侯家,低聲勸道:“張偉,你別答應籤生死狀,咱們離開就行,等晚上找機會,我送你出城就安全了。”
魏建安搖搖頭,如果說面對強者選擇後退,還算情有可原,連實力相仿的對手都不敢打,就只配當縮頭烏龜。
強者無畏,絕不僅僅是結果。
成為強者的過程,也要披荊斬棘,無所畏懼!
“來吧,我籤生死狀。”
魏建安平靜的說完這句話,全場很快從鴉雀無聲變成歡呼雀躍。
生死戰,絕對是賭鬥中最受歡迎的那種。
尋常賭鬥,或者受外界影響,或者害怕受傷,打的虛虛假假,畏畏縮縮,生死戰極少出現莊家操縱,極少出現出工不出力的場面。
為了生,沒有人會有所保留,代表著絕對的公平!
侯不休見魏建安答應,立馬勾起嘴角,大聲喚道:“張黑子,你是這的莊家,你來當見證人!”
“好的,侯少。”
人群中走出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身材高大,眉眼間給人很兇悍的感覺,正是這處黑拳場的莊家張黑子。
張黑子不是第一次辦生死戰,熟練的取出三份生死狀,分別讓魏建安和侯家的家將王飛簽字畫押。
周芊芊眼見魏建安要簽字,拉住他的胳膊,心急如焚道:“別籤,簽了就沒回頭路了。”
“從我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有回頭路。”
魏建安不顧周芊芊的反對,洋洋灑灑的簽下“張偉”二字,將生死狀交給張黑子,再簽下剩餘兩份。
生死狀一式三份,參戰雙方各儲存一份,見證人儲存一份。
一切完成後,魏建安和王飛蓄勢待發,張黑子突然打斷道:“侯少,我作為見證人,能否坐個莊?”
侯不休不悅的看了張黑子一眼:“抓緊時間。”
周圍的人一聽可以押注,全都像打了雞血似的,瘋狂下注。
生死戰可不多見,更何況是六品武者的生死戰。
不是在角鬥場,而是在這個僻靜的山谷。
參與其中,何其有幸?
他們絕大多數人都看好王飛,豪門貴族的武者普遍比外邊的強,哪怕是普通的家將,也要強上一些。
大家都押注王飛,導致王飛的賠率很低,壓上十金幣,頂多能賺兩金幣。
而壓魏建安贏的,至少可以賺三倍。
這其中的賠率差,就是莊家賺的錢。
待大家買定離手,戰鬥正要開始,一直不說話的魏建安突然抬手道:“等一下,我也要下注,壓自己贏!”
沒規定參加生死戰的武者不能自己下注,張黑子問道:“你押多少?”
“我壓八千玄晶!”
這幾乎是魏建安的所有玄晶了,八千玄晶無疑是筆鉅款,讓在場的武者全都血液沸騰。
哪知張黑子直接拒絕:“對不起,我不接。”
:()萬子奪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