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休還在刻苦修行呢,絲毫不知道他潛伏的任務早已經暴露。
林悠芷找來叔森,讓他按照正常方式訓練紀子休,不用太多照顧,也不用故意冷落,必要時候,可以給一些不太重要的情報。
“青玄娘娘這是何意?”
叔森不懂就問,林悠芷答道:
“紀子休,太玄國侯爺,他們想要調查青玄州,那就藉助太玄州之手,攻擊魔教。”
“原來如此。”
叔森懂了。
他還是第一次發現掌門原來有些腹黑啊。
太有趣了,為紀子休接下來的遭遇感到同情。
...
復口城,已經是多方來襲,個個都準備登臺唱一出好戲。
林悠芷身份最有話語權的“裁判”,她默許這些人戲子登臺演出,不管是魔教的,太玄國的,御玄州或者是星玄州的。
只要來到這座城,那就必須按照這座城的規矩辦事。
呂家主戰戰兢兢的聽從命令,舉辦一場遊街會。
參與者,需要製造出一輛大馬車,馬車上可以是戲子、雜耍,總之吸引人數越多,評價越高,就可以見到青玄娘娘一面。
把傳統的固定勾欄變成行走的勾欄。
每個人可以評分三次,都是匿名評分,在參賽前,需要設計出屬於他們的馬車圖案。
這個圖案關乎全城百姓的投票。
叔森將任務安排給紀子休,誰讓他剛來,伯林帶著弟子出門歷練還沒有回來,自然的這個活就落在紀子休身上。
在瀑布邊。
叔森語重心長道:
“紀子休,這一次馬車勾欄,就交給你了,你代表的是青玄娘娘臉面,要是無法獲得前三,你就離開吧。”
“...是!”
紀子休吐出一口濁氣,他從瀑布下走出,看著渾身上下紅彤彤的痕跡,還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疼。
這感覺不是在練氣,更像是煉體,他就不理解了,鍛鍊風刃需要用到這種自虐的方式嗎?
自虐就算了,還要他在馬車上當勾欄,去取悅全城百姓,他小侯爺的臉豈不是丟盡了!
況且他就一個人,怎麼完成這麼大的一個表演。
除非...
紀子休眼前一亮,那些公侯子嗣不也來了麼,那就讓大家都有黑歷史吧!
...
一處客棧。
紀子休坐在椅子上,他舉起茶杯,幽幽道:
“兄弟們,你們也不想耽擱任務吧。”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我有一件事需要請你們幫忙。”
當他把馬車勾欄的事情說出去後,公侯子嗣表情變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堂堂貴族,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
“沒錯,我們可是太玄...怎麼可以取悅青玄州之人!”
“紀子休,你是在存心羞辱我們。”
幾人氣憤不已,馬車勾欄表演,何必讓他們登臺,花錢去勾欄請人不就夠了。
紀子休當然知道可以花錢請。
可叔森在傳達青玄娘娘旨意後,不到半刻鐘,所有勾欄都被搶走了,如今市面上根本沒有勾欄。
都必須憑藉自己的手段,才可以標新立異。
“你們忘了嗎,這裡是青玄州,他們一定沒有看過太玄州的勾欄,我們贏面很大的!”
身為公侯子嗣,他們都去過勾欄,知道里面的表演過程。
如今要讓他們複製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
紀子休為了讓他們放下心來,循循善誘。
“你們想想,要是我取得青玄娘娘的信任,想要什麼情報得不到。”
“有道理。”
“你們也不想家族被我們牽連吧,仔細想想吧,現在還覺得面子重要麼?”
公侯子嗣沉默了,這種無法控制人生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連想做什麼都必須三思後行,不能隨心所欲。
他們妥協了。
“紀子休,你要我們怎麼做?”
“先去買服裝吧,我們不會唱戲,只能用雜耍了,吞劍、噴火、扔盞,選會的表演。”
他們什麼都不會,空有修為,就是嬌生慣養的二世祖。
紀子休看出問題所在,他打算向冷麵叔森打聽一下,要怎麼排練才可以取悅到青玄娘娘,最好能借助呂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