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陷下沉思,這時州議長問國家安全部門:“你們是怎麼看待這事的。”
國家安全部門的人,也拿著自己的調查報告解釋道:“我們調查了這戶主人,從爆炸點看,對方就是要殺死戶主,爆炸點就在他的房子上,非常準確,我們從各種渠道調查,這位戶主人因為偏見,得罪了很多周圍國家的勢力。他的手裡擁有我們現在國土上九層的糧食。而他對周圍的人非常敵視,就是對我們也不是那麼抱有好感。因此可以肯定他是被仇家殺死的。”
州議長大概是相信這個說法的。只有傻子才能不信啊。這麼精準的扔炸彈,不是恨之入骨,也必要吧。
阿樸度警長又補充了一句:“而且這個傢伙非常非常有瘋狂!”
州議長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說!:“為什麼?”
阿樸度警長解釋道:“我們的調查員經過計算,這麼大的爆炸需要至少80噸到110噸白糖,你們知道這些白糖在黑市的價格嘛?”
眾人都搖頭,那不是他們的領域,阿樸度警長說道:“現在在黑市一克黃金只能換400克白糖了。這個炸彈相當於2萬克黃金!在軍火黑市上,500克黃金能換一個火箭炮車和16發火箭炮彈,如果換成普通的c4炸彈,能達到600噸tnt的當量。而這個傢伙直接用白糖!你說他是窮嘛?可他用了好多錢,你說他是富嘛?他卻用了最原始的東西。”
他停了一下,看著會場裡的所有的人。
突然一個人補充了一句自己的想法:“狂人?”
阿樸度警長點頭道:“是的,狂人,他就想扔那麼個大東西到別人頭上。他不想用普通的方式,他就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發洩自己的不滿。所以我可以肯定,兇手,是最恨受害人的那麼一個人。”
在場的都點頭稱讚,阿樸度警長的分析有道理。
是啊,可他們哪能理解恰風蠻呢。是她的空間裡有炸藥,是她有迫擊炮,是她能象其他勢力那樣用很正常的方式攻擊。
可那些不是恰風蠻想的。
她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是她做的。至於那百噸的白糖,對她來說,只不過幾千塊錢而已。
這些外國人又怎麼可能想到有一個探索隊,是一個城市一個城市拆家般的收集物資的。
她只是在自己的空間裡裝了幾十萬噸。在她的總部倉庫裡還有上百萬噸在那放著呢。
州議長雖然知道是仇家報仇,在電視上是不可能這麼說的。他跟在場的人商量之後,起草了一個糧食商人地下倉庫因白糖自燃而引發的事故的說明,讓阿樸度警長在電視臺和網路平臺的面前讀了一次。
就把這件事當成了事故。
阿樸度警長直到很晚才回到家,跟妻子吻了一下,就去向準備睡覺的的孩子們。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手機對面的人跟他很熟:“嗨老夥計。能說話嘛?”
阿樸度警長拿著手機,一邊回答,一邊開啟冰箱能自己拿了瓶飼料,“能,我在家。”
那個聲音關切的問道:“我說夥計,x真像你說的是事故死亡嘛?”
阿樸度警長反問道:“那你讓我怎麼說。恐怖襲擊嘛?”
這句反問,就已經讓對方明白,不是事故。只是阿樸度警長沒直接挑明。
那個聲音又問:“那知道是誰做的嘛?”
阿樸度警長喝了一大口飼料,無奈的說:“沒有頭緒,這傢伙太多人想讓他死了。”
那個聲音又說:“好吧老夥計,我知道,我知道。”
阿樸度警長接著問了對面一句:“你說他死了,誰最高興?”
那個聲音說道:“當然是大家都高興,不是嘛?”
阿樸度警長點點頭:“是啊,在我的國家種糧食,可我的人民卻吃不到。”
那個聲音很自豪的對阿樸度警長說:“他不是死了嘛。”
阿樸度警長很無奈的說:“別傻了我的兄弟,x死了,還會來個y。y死了,就會來個z。我的國家沒希望了!”
那個聲音停了一會兒說:“老夥計,只要有你這樣的兄弟,我們的國家就不會沒有希望。”
電話結束通話了。阿樸度警長無奈的躺在沙發中喝著飲料。
這時恰風蠻房間的電話響了,恰風蠻慢慢的拿起電話:“喂!”
“您好女士,我是鼴鼠先生。”對面自我介紹。
恰風蠻回道:“不,你不是。”因此聲音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