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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洋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他說的是真的?”顧景深看著大背頭男人,冷冷地問道。
“是……”大背頭一開始還在猶豫,看到顧景深那彷彿能把人看穿的眼神,過了好幾秒,他弱弱地放開手裡的包,低著頭說道。
他是京城本地人,在南方混了幾年,混不下才回來的。
可是,他不敢告訴家裡人,總是在打腫臉充胖子。
這次,撿到這個皮包,他以為自己時來運轉了。
但沒想到,這皮包的主人,很快就發現皮包丟失了。他一口咬定,皮包就是自己的。可這失主,是兩個混混。他們平時就是以訛人為生,怎麼可能輕易就放過他。
眼看著,命都要丟了,他只好喊人,但沒想到,卻把警\/察給招來了。
“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吧!”這兩個混混,雖然是失主,但他們持刀行兇,也要趁此機會教訓他們一下。
還有這個大背頭男人,這次是失主找來了,但如果別人沒找到呢?或者說,這包裡裝的,是別人救命的錢呢?
總之,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啊?
“警\/察同志,這事情不是都弄清楚了嗎?那啥……我們……就不去給你們添麻煩了吧……那個……那啥……你們也挺辛苦的……是吧……”聽到顧景深的話,其中一個混混就結結巴巴地說道。
他的眼神,也是躲躲閃閃的!
“事情是調查清楚了,但依照程式,還需要回去備案!”顧景深看到這人躲躲閃閃的樣子,就更覺得有必要帶他們回警\/局一趟。
憑直覺,他總覺得,這兩人有事。
眼看事情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那個抱著皮包的男人,頓時就轉身,迅速朝著巷子口跑去。
可是,他卻低估了顧景深的反應能力。
一瞬間的工夫,他就被顧景深摁倒在地,“疼!哎呦!警\/察同志!輕點!”
那人只感覺胳膊都要脫臼了,他連忙求饒。
“跑啊!怎麼不跑啦!說吧!心虛什麼!”杜洋看著那人的慫樣兒,忍不住輕笑著說道。
“警\/察同志!那個,我們不是心虛!我們小老百姓,最怕的就是進警\/局。知道的,我們是受害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犯啥事兒了呢!您說是吧!”另外那個混混恨鐵不成鋼地看了被摁著的同伴一眼,然後著急地解釋道。
還真是能說會道!
杜洋都有點佩服這人的嘴皮子。
可惜啊!他們一句都不信!
有句話說得對“解釋就是掩飾”!
杜洋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人。
“警\/察同志!我說的都是事實啊!您別這麼看著我,好嗎?”看得人直發毛!
那個混混只感覺,腿肚子都在發顫。
只是,杜洋和顧景深,卻不會因為他們的害怕,就放過他們。
而他們沒注意到的是,趁他們把注意力放在這兩個混混的身上時,那個大背頭卻悄無聲息地溜走了。
很快,顧景深就反應過來,可是,早已沒有大背頭的影子。
他們也騰不出多餘的人手出來,只能先把這兩小子帶回局裡。
那兩人進去之後,就分別把他們關進了兩間問訊室。而這兩人還非常有默契地嚷嚷著冤枉,顧景深直接問其中一人道:“說說吧!這麼多錢,怎麼來的?想好了再回答,別忘了,你的同伴還在那邊!說錯了,你是知道後果的!”
這可是三千塊錢,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是八十多塊,這錢相當於一個工人三年多的工資。
就算是以貌取人也罷,他總覺得,這錢的來路有問題。
“那啥……我……”這人支支吾吾地,半天答不上來。
顧景深的氣場太大,他下意識地不敢撒謊。
可是,讓他說實話,他打死都不敢。
過了好一會兒,他仍然沒開口。
顧景深可沒那麼多耐心,他直接帶著杜洋,去了另外一間訊問室。
那人脫臼的手臂,已被接上。可是,看到顧景深那冰冷的眼神,他似乎又感覺到了手臂鑽心的疼痛。
杜洋看到他那鵪鶉一樣低著頭的樣子,就忍不住揚起嘴角。
他淡淡地問道:“叫什麼名字?”
“報告警\/察同志,我叫周福!”那人一聽到杜洋的問話,立刻恭敬地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