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菸酒,人影斑駁。
叫喊,歡呼,撩撥充斥。
比起噁心,從脖頸到大腦不斷傳來的電流感更真實一些。
許輝看遊鶴一直在摸後頸,自然是明白,勾手讓他過來。
遊鶴低頭裝作沒看見。許輝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過來拍掉了遊鶴那隻撫著脖子的右手,上手按住那個包紮的口子,遊鶴吃痛悶嗯了一聲。
許輝按的更用力了,已經明顯能感覺到那個鼓起來的硬塊,“唉,不過是安個保險的東西,這麼矯情?我當時安的第一天就好了,咋的,你安的這個格外大些,咯人些?”
遊鶴沒有回話,氣色不好,嘴唇也咬的有些發白。那個人說了,按他這個體質,三天之內微眠微休應該不會死。
僅限於三天的虛弱狀態,是新人查的最嚴的時候。後面就儘快完成任務,然後自求多福。
說實在的,那個人並沒有給他太大壓力,甚至還給好了他退路。他也想過的,自己無論是敗露還是成功,那個人都不會有太好的下場。
沒有聽情報說這裡有線人,可想而知,這個就是他曾聽聞過那種隱藏級別的線人,十分保密的下場是恐慌不安,立於兩者之間。
但那個人向自己伸出這一步開始,他就已經立於了黑鬼這一邊。說是信任也稱不上,就是想救一個。所以這次他要成功,還要非常成功。
“哎,說話呀?”許輝沒有按他了,不耐煩的拍了他的臉。
“是。”遊鶴勉強回應了一聲。
許輝不屑的“嘁”了一聲:“真是沒意思……待會趙總來了,你可得笑笑。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敢反抗惹她不高興,就讓弟兄幾個回去輪流c你。”
“……是。”
在人群簇擁之下,遊鶴看到了一個紅黑色禮服的豔麗女人,眼睛露出了鋒芒。
許輝用力拍了他一下,輕聲質問道:“你敢瞪她?”
“不敢不敢……只是……有些看不清。”
“這還差不多……誒,快笑一個,她來了。”
女人一眼就相中了遊鶴,笑臉盈盈的朝他走來,白粉都掉了不少,女人捏著遊鶴的下巴仔細打量,滿意道:“瞧瞧,你們這還能出這種白臉小帥哥!嘖……怎麼都是汗,沒洗澡麼?”
“唉,他新來的……太緊張了,不懂事,您可得包容包容。”許輝拉過遊鶴,示意了一下旁邊的衛生間。
“不用了,洗澡……待會到我房裡再說吧。”女人說完,就捂著臉笑了起來,湊到遊鶴耳邊,“待會叫我軒軒就可以了~”
遊鶴環住了她的腰,微笑著輕喊了一聲:“軒軒。”
女人有些臉紅,用手指戳了一下游鶴的臉,怨道:“討厭~”
許輝在一旁補充:“額……那我們那新進的一批電子材料……”
“什麼電子材料?我們不是賣給你的是'藥'嗎?”女人旁邊的助理見狀說話了。
“哦哦,是我搞錯了,真不好意思,那是我兄弟的任務……”
女人慵懶地開口了:“工作的事,我已經忙了這麼多天了,現在要休息一下。所有的事等明早再說吧,今晚我要和他……”
助理在一旁連忙補充:“放心,已經安排好了房間。”
“啊,那是,那是自然可以。”
遊鶴略微鬆手,女人望著他有些不爽,他又連忙將手搭上她的腰。
在他們走後,許輝暗暗罵了一聲:“臭b子。”
樓上就是開的房間,助理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一瓶紅酒,倒了兩杯後就出去了。
女兒一臉微笑的看著他,自己端起了一杯,遊鶴猶豫了一下,看她這樣泰然自若的樣子,也端起了一杯,兩人碰杯後,相視一笑,喝了。
遊鶴喝下後這酒確實有些不對勁,這才一杯,他就感覺到身體有些熱了,女人的喘氣更是誇張,他什麼都沒做呢。
“這藥效果就是好,哈……哈……”女人慢慢撫摸起他的臉,眼睛裡充滿著迷情,“走,哈……我們去洗澡……”
遊鶴這才有些明白了什麼。
女人開始在他懷裡蹭來蹭去,遊鶴連忙推開她,自己也有些微微喘氣。
視線有些開始模糊了,眼前甚至出現了衛池的模樣。
嘖……手怎麼不是熱的。
突然,一道電流又刺了一下他的身體,他突然就清醒了,懷裡的女人也跟著顫了一下。
遊鶴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女人又在他懷裡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