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黃依芳去了實驗室,撫上了門,“這裡……是爆炸嗎?”
“對…炸了…我…看見了。”
“你看見了?!”黃依芳很是激動,“有多大,我怎麼不知道?傷到人了嗎?”
“嗯…就…半個實驗臺…上面東西…都破了。”
“實驗室爆炸啊……”黃依芳語氣有些懷疑。
“實驗臺…材料…很好。”
“那當然,這是衛教授專門為防大事故爆炸選制的材料。”黃依芳又驕傲地指了指房間的一些地方,“這裡、這裡、還有這裡……衛教授都有參與制作。”
“他…做事情…多。”
“所以研究所中最器重的就是衛教授啊。”黃依芳想了想,覺得有些疑惑,“不過,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衛教授實驗室爆炸……”
“實驗…失誤吧……”
黃依芳微張嘴,很是驚訝:“那就算得上他五年唯一一次失誤爆炸吧——反正沒聽別人說幫他換門膜。”
“爆炸……就爆炸,還有……失誤爆炸?”
“哦,你大概不知道,這是第二次。”
“還有……第一次……故意……爆炸?”
“對,第一次是故意的。我們這裡可以說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那一次。”
“那……第一次……是炸了……我房間……裡的?”
“是從門上看出來的吧,看來您的確很會推理……”黃依芳笑著繼續說,比了一下,“不過比你想象的大一些——這裡大概、幾十間房間可以說都是他炸的。本來原來都是廢棄待修的。”
一間幾乎就接近百平了吧。
“幾十間?!他……沒事……?”
“這裡原來只有衛教授一個人,控得好,總部沒太被波及,破了很多器材的壽命,所以有些設施看起來比較舊。其他的細節就不是很清楚了。”
遊鶴突然想起了他剛進實驗室感到的那股寒涼肅殺,深不可測……
“他……為什麼……這麼做?”
黃依芳深吸了一口氣,又嘆了出來。
“那天是他生日。”
遊鶴無言了。
“您可能不是很理解,但我還是要提醒您一聲,不要再他面前提生日。即使是'初犯',衛教授還是會生氣。”
“那一次其他人都偷偷進衛教授房間準備給他慶生,衛教授直接冷臉走了。”
“當天晚上,就是爆炸。”
“他自己房間是小中心爆炸區,所以人員是有部分受傷的,只是不致命。”
“不過,衛教授也沒道歉,留下自己聯絡方式就直接走了。是不是看不出來?”
遊鶴僵硬點了點頭。
“哈哈……我聽這個也不敢相信。”黃依芳又慢慢不笑了,“但他們都那麼說,我也慢慢信了。不過呢,我自己覺得,衛教授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吧。那個理由一定值得他這麼去做。”
“你知道嗎?衛教授那樣做居然都沒人抓他審問,還是領導親自對他們那些人解釋賠禮的。”
“我猜,衛教授一定對研究所很重要——畢竟連器材他都要參與研究。”
遊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可後面衛教授就不知道去哪了,幾個月後才回來,聽說是他之前導師林老教授才勸回的。”
“反正大家都不會對他提生日。聽別人說,那好像是他的陰影……所以讓他情緒過激了,大家也能理解。”
遊鶴呢喃著:“陰影啊……”
“還有,衛教授很喜歡睡覺,睡覺時也規定不要打擾,他有給過時間表的。”
“時間…表?”
“有幾張就在走廊那邊,但他房間這裡的不知道去哪了……”黃依芳笑笑,“沒事,下次我帶一張給你看看,這對你們合作友好進行也有幫助。衛教授從來都是一個人,您可能因為簽了非保密協定,他對您的信任更多一些,所以我希望您可以多幫幫他。”
遊鶴還沒來得及回答。
黃依芳手機響了,走到一旁點開,遊鶴聽到了那熟悉的蒼老的聲音。
“我在衛教授這裡,他不在。”
“……”
“不……是Karen開啟的。”
“……”
黃依芳看向Karen,問道:“請問您來衛教授房間做什麼?”
“找他……做實驗。”
黃依芳轉頭繼續對電話說:“您聽見了吧?Karen是找衛教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