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午,劇組工作人員過來通知唐束去片場時,房車車門才被開啟。而沈墨,被關在門外,整整三個小時。
唐束拿著劇本從車裡走出來,朝著沈墨笑著問道:“送到酒店了?她有沒有和你抱怨?”
:“沒有,她要研究怎麼做草莓蛋糕,想著你收工了,回去有得吃。”
唐束拿著劇本虛掩了下唇,莞爾一笑,打趣著沈墨,:“聽你這語氣,怎麼?還吃我的醋啊?”
“”
沈墨笑瞪了她一眼,抬手在她的後腦勺輕輕一拍:“是啊,吃你的醋,她明明知道我心裡有她,卻不留給我獨處的時間。”
:“她”唐束剛剛開口發出一個音,胳膊忽然被扯住,使勁一拽,她就踉蹌的到了男人的懷裡。
她抬頭怒視著他,還不等她說什麼,男人的薄唇輕啟,卻是對沈墨說話:“你們之間這種曖昧的動作,最好不要再有,畢竟,她的形象關乎於公司的利益。”
沈墨神色平靜的看著淩策,漠然一笑,三個小時前,他剛剛到這裡時,就收到了唐束髮給他的資訊,將淩策的身份和來意,簡單明瞭的告知了他。
而他此刻對於淩策的話,嗤之以鼻,隨即便說道:“按照凌總給唐束下套的速度,我想很快,她就會被你親手毀掉的。”
淩策單手緊抱著唐束,低首看了她一眼,模凌兩可的語氣說:“毀掉的話,太可惜了。”
沈墨嗤笑道:“那又是誰,要給唐束貼上私生活混亂的標籤?”
:“安總突然出國,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這和你撇不清吧?”
:“那個女記者也是你安排的吧?當時新聞曝出來,可是我們自己找水軍控評,轉移話題的,公司卻突然裝作視而不見。”
:“如果不是唐束機敏,反將你一局,現在又怎麼會有機會,站在這裡專心拍戲?”
沈墨一氣之下對著淩策四連質問。
話落,他忽然走上前,大手伸過去,一把抓住唐束的手臂,欲要將她拉回來時,淩策卻抱著她,猛地一個側轉身,甩開了他的手。
淩策面容淡漠,眼神冷厲,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分敵意。他沒有理會沈墨的問題,聲音又低又沉地開口,:“你要擺正自己的身份,如果覺得自己勝任不了經紀人這個職位,你大可以辭職走人。”
“”
唐束越聽心裡就越煩躁,她小心翼翼的朝著沈墨使了使眼神,暗示他冷靜,見他懂了意思後,就在淩策轉換動作之際,唐束利索的彎腰轉身,擦著淩策的手臂,逃開了他的禁錮。
:“凌總,讓開,好嗎?”唐束一臉的假笑,淡淡的說著。
淩策低眸看著自己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靜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收回。
誰也不知道他剛才在想什麼,只見他聽話的往後退了幾步,就連看向唐束的眼神,都是柔和的。
可若是誰又能多看上一眼,那就會發現,他眼底那一分慾望。
一種強烈佔有的慾望。
:()凌先生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