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低低的笑,攔腰將她抱起來,見懷裡的人要掀了風衣拱出來,淺淺動聽的嗓音在夜風中傳來,“藏好了,別被人抓到了。”
感覺男人迅速躍起又飛快的落到實處,顧初立刻抱住男人的腰,完全拱進了那件黑色風衣裡。
“到了嗎?”
“沒。”
男人躲避在長廊後,立刻迅速越上牆頭一躍而下,月華下敏捷而行雲流水。
“好了嗎?”懷裡人又笑聲詢問。
“噓。”
顧初更緊張了,她看不到,黑暗中的感官五識都跟著靈敏起來,稍微一點風吹草就恨不得把腦袋藏的更深一點。
秦朝暮的唇瓣微勾的笑意漸漸深入。
直到雙腳落了地,顧初才發現已經到了郊外。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不遠處,石頭正蹲在地上把守著,全身都散發著:我是叛徒,我是叛徒的糾結氣息。
顧初毫不客氣的開啟副駕駛的門,上車後還不忘伸出腦袋安撫道:“快回去吧,我一定給你保守秘密。”
石頭望著絕塵而去的車,風中凌亂。
深秋的夜晚,月華將寧靜的郊外落下一層薄沙,遠離城市後,月光越發明亮。
向月而行,盤山而上。
直到落在一處風景極好的風景崖。
夜晚的風帶著涼意,秦朝暮牽著她踩上月光走在小路上,兩邊是一望無際的星光。
顧初穿著白毛毛的大披風,腳下是一雙平底鞋,眼裡滿是欣喜,“秦朝暮,你怎麼發現這裡的?”
秦朝暮微微笑著看她一樣,“沈宏遠說的。”
“那你騙我說是慶功宴發現的。”顧初睨他一眼。
兩人站在巨大的榕樹下眺望著一望無際的原野和漫天的星空
秦朝暮沒說話,卻似有千言萬語,開口之時也只有簡短的幾個字,“冷不冷。”
顧初對著手哈了一口氣,茶色的長髮隨著晚風揚起,眉眼彎起,“有點。”
秦朝暮便將風衣又脫了下來,一點一點給她穿好。
帶著男人溫暖的體溫和氣息籠罩而來,鼻息間似乎問道了男人手指好聞的氣味。
似帶著一點菸草的幹冽還有一點厚重的酒香……
顧初抿唇看著月光下風度翩翩的男人,似才從男人眼裡看出來一點淺伏在黑眸上的紅,帶著醉人的香檳氤氳。
“喝酒了?”顧初仰著小臉問。
“嗯。”
“那你還開車!”顧初錘他。
男人抓住她的手,低低的笑,“想著不氣他了改氣我了?”
顧初悟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秦朝暮說的他是誰。
顧初哼了一聲,一把扒開呼開臉上的長髮,男人溫暖的手指已經踢她拿開,一點點刮到她的耳邊。
月光下,少女臉頰的肌膚細膩如最上等的白瓷,男人喉結滾動。
“嘗不嘗?”男人低啞磁性的嗓音被風吹散了幾分,月光將他的輪廓鍍上一層朦朧細沙,“h國特有的香檳,味道很好。”
顧初被這點美色恍了恍,喃喃開口:“那……那你送我書房去。”
唇瓣在話音落下的瞬間被覆蓋住,輕碰了一下,男人低啞開口:“帶的不多,只能現在品……”
屬於秦朝暮的氣息濃烈的壓了下來,帶著淡淡的菸草的味道侵佔她的呼吸,顧初下意識的抵著他的胸膛,但是沒有推開。
心跳如雷。
她呆滯的站在那裡,感受著男人從開始的不確定試探,到任由一點點深入的輾吻。
寒意漸消,低低的嗓音伴隨著呼吸貼著她,“什麼酒?”
她的模樣有些手足無措,兩隻手還抓著他的襯衫,一雙眸黑白分明,滲出薄薄的水意,“香……香檳?”
“嗯,不錯。”修長的手指幫她把松落的髮絲挽到耳後,那吻又低低淺眷的落下,在唇角摩梭深入,“年份呢?”
顧初想推開他卻又不能,腦子一片空白,磕磕盼盼的回答,“02……03或者……”
“確定一下……”
“0……03”
“錯了。”他的愛不釋手的碰觸她柔軟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間,“那再嚐嚐。”
顧初還沒有反應過來,纖細的腰肢就已經被男人的大掌扣住,整個人往後傾卻又被嵌入溫軟的胸膛。似不滿足於這柔和的吻,氣息開始變得熱烈。
纏綿至深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