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廳裡陪著臻珍吃了晚餐,顧初便回了酒店,洗了澡,拖著滿身的疲憊在床上躺了會,就聽客房服務按了門鈴。
顧初懶得開門,但那鈴聲不依不饒。
開啟門。
就見到了秦朝暮。
英俊的男人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褲,上身是剪裁修身白得一塵不染的襯衫,唇瓣微帶一點溫潤的弧度,然後將她抱在懷裡。
“顧初,”男人的嗓音帶著少許的淺綣疲憊,“看到我就不能裝出一點高興的樣子嗎?”
顧初愣了愣,將所有的情緒斂下去,回抱他,笑著問,“我需要裝嗎?見到你我很高興啊。”
然後又問:“什麼時候到的?”
“剛剛。”暗啞的音調毫無違和的回答。
其實不用太深的辨別,她就從男人的嗓音裡聽出疲憊和暗淡來,彷彿飄落在外的流浪者將自己重新包裝後找到主人求撫摸。
沒必要戳穿無傷大雅的謊言,顧初微斂了眼瞼,又問,“剛剛下飛機就有酒局嗎?”
“你聞到了?”男人鬆開她,低低啞啞的笑,“有戰友接機,從中午陪到現在,來之前我還找地方洗了澡。”
顧初挑眉,“所以你這是……”
“嗯,送上門來的,不值錢的。”他俯身在她唇瓣親了一下,脫了外套就去了洗浴室。
顧初:……
這般語調,幾乎和半個月前那個犟著不肯後退一步的男人大相徑庭,彷彿是坦然的送上門來,洗乾淨,將自己乘盤上桌。
顧初莫名有些煩躁。秦小乖背地裡搞事情的時候就會這樣,對所有的挑釁無動於衷,沉默在自己的世界裡。
天色暗淡,落地窗外的霓虹燈漸漸點亮,z國的城市給人一種冷貴的感覺,頗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色調。
顧初坐在沙發上開了電視,又隨意切換的電影,反正她這種共情能力差的人看什麼都一樣,她也習慣用理性去分析人性。
包括秦朝暮。
她認定他是白色,因此不願意用黑色的手段去試探他。
秦朝暮出來的時候就見顧初一臉平靜的看著電視,便也挨著她坐下來。
溼氣裡混著淡淡的沐浴乳香味,縈繞在鼻息間經久不散。
“在看什麼?”
“很多年前的片子,古惑仔大戰蜈蚣精。”
秦朝暮低低的笑,圈住她的腰,將人抱到懷裡坐在他腿上,低低啞啞的開口,“我洗好了。”
顧初懶得開口,她自然聽懂了這個男人在求歡。可她不:()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