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幫我擦擦身上的水,”她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輕輕嫋嫋的笑,“最後一次,我保證。”
那雙黑眸沉沉的看著她,捏著毛巾的指骨因用力而發白。
又聽她用軟軟的語調說,“只需要幫我擦一下腿,好嗎?”
秦朝暮垂下眼瞼,沉默的將她的腿放到膝蓋上,白嫩的腳丫踩在莊嚴的迷彩褲上,視覺反差不比那一片朦朧的曲線勾人。
男人喉結迅速滾動了一下,立刻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毛巾從露出的腿跟一直擦到腳踝,忽的,動作一頓。
視線在膝蓋處頓住。
她的面板生的又白又嫩,嬌軟的只需要磕一下就格外猙獰。
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傷如今在他眼裡只覺得又疼又堵,剋制的呼吸似壓不住的起伏,黑沉的睫毛抬起。
她剛剛確實是摔倒了,卻故意讓他認為是在玩他,懲罰他說剛剛說的那些無情的話。
而那人正欣賞著此刻他臉上的表情。
“你不給我道歉嗎?”她用腳指輕輕踩他的胸膛,像篤定他是一個無論如何都不敢怎麼她的囚徒。
她擦的乾爽,他卻溼了大半的襯衫長褲,下巴上還掛著被蹭上的水漬。
狼狽卻生硬。
像囚籠裡的兇獸。
終於俯身過去,低頭注視著被他禁錮的女人,目光深沉而詭異,啞著嗓子開口,“你勾搭人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後果?”
她輕輕嫋嫋的勾住他的脖子,“我勾搭人的時候你還沒見過呢。”
換言之,這叫什麼勾搭啊,擦個腿就上來了。
男人的黑眸沉入更濃稠的情緒中,連呼吸都亂了節拍,胸口起伏,指骨泛白。
似覺得惹到他了,她又輕飄飄的服了軟,“好吧,我亂說的。”又用委屈巴巴的語調說,“那你是不是要給我道歉。”
男人起身,勾在脖子上的胳膊卻是不讓,終是別開眼冷聲道:“為什麼要給你道歉,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純情單兵王被戲精撿回後